可近些年房價的不穩定,加上越來越強的競爭,房地產這一塊生意也不好做,七億不是小樹木,可要放大了說去,那也不過就是一個規劃當中的別墅區。

放在平時,怎麼都能調來錢的,可偏偏是在現在,公司的賬上一次『性』還真的拿不出來這麼多。

而且如果要保證萬無一失,沒有後顧之憂的話,那麼他們要準備的錢,就更是遠遠地超出七億,起碼要能拿到二十個億才能算是穩的。

這樣一來,就難了。

趙斯西捻了一下檔案袋,“楊先生……爸,你說的楊勒?”

“嗯。”趙父『摸』『摸』下巴,“還是他主動找上門的。”

趙斯西有了主意,把檔案袋拿走,臨走前叮囑他爸好好休息。

本來說是有事要走的羅伯茨並沒有離開,趙斯西下去的時候,他還在之前的停車位上沒有走。

出門也沒鎖。

趙斯西拉開車門上去,看著外面升起來的太陽『迷』了眯眼,總有一種會很暖和的錯覺。

“咱們倆,談談?”趙斯西扭頭道。

兩人換了位置,最終趙斯西把人帶到了一家自家名下的酒店,也比較隱秘一點。

兩人對坐在圓桌兩側,公文袋被趙斯西平攤開,明明白白的放在桌子上。

他仰頭說道,“你為什麼要借我爸錢?不怕把你錢給吞了?”

二十個億,多少人能為了這麼個數字去不要命,如果一旦還不上,這筆錢,可能一輩子就這麼打水漂了。

羅伯茨搖了搖頭,“我並不缺這些錢。”

他的話音落下的瞬間,從口袋裡面拿出了那個趙斯西十分眼熟的支票本,十分流暢的分四張分別欠下了足夠錢數的額度,就放在趙斯西面前,說,“比起這些錢,我更願意用它們來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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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斯西:“……”

他掏了掏耳朵,“什麼玩意兒?!”

“一開始,我以為你是一個相當有天賦的賭客。”羅伯茨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在房間內極其清楚,“後來我發現,你只是一個帶著清明遊走於賭桌之外的上帝。”

有人曾經說過,在賭桌上,所有的賭客都是被牌控制住的魔鬼,只有荷官才是發號施令的那個人,而至於上帝,則是觀看了一切,目睹過全程的觀眾。

他們深知所有人手中的牌面,所以,也就更能夠掌控全域性,所要做的,不過就是一個判斷。

趙斯西剛好就是這種人,極少有事情,能真的讓他出現某種名為‘害怕’的情緒。

甚至於就連昨晚,可能他出現的緊張、以及吃驚的情緒,才是佔據主導的位置。

趙斯西眼睛一眨巴——這話他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什麼電視劇還是什麼小說裡頭看見過?

接下來小鳥兒是不是就要說看上他了?

就在趙斯西期待著羅伯茨能說什麼話粉碎他不切實際的想法的時候,羅伯茨卻終於進入了正題,雙眼仔仔細細的看著趙斯西,說,“我改變了主意。”

趙斯西眼皮一跳。

“我覺得,與其拿這些錢買一個被契約捆綁的賭客,不如拿著這些錢,去換取一個可以陪我一生的人。”羅伯茨一笑,將支票推過去,“法律固守一生的協議,往往比起其餘的都更加有效,你說呢?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