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第二晚依然一無所獲。

這怪東西就像是在故意戲耍他們。

讓他們幾個喘不上氣,卻在前幾晚故意略過他們。

而江北行利用人工呼吸的藉口,親了南新第二次,等他喘過氣,坐在床邊扶起他,“慢慢調整,別急。”

南新靠在江北行懷裡,垂著眼瞼,聽江北行的心跳聲,背後有一隻手在輕輕拍打。

“好點沒?”江北行問。

沒有了平常吊兒郎當的姿態,倒是讓南新發現他也有能靠得住的時候。

“沒事了。”南新手背擦了擦嘴角。

江北行伸手抹掉他唇上濕潤,目光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像是下一秒會忍不住親下去。

興趣中出現了欲色。

逗弄變為痴迷。

南新彷彿被他眼神燙到,不敢再對視。

江北行從這晚開始也沒再刻意煩南新,看他在思考,就會安靜。

失蹤的人越來越多,第四晚所有人心頭籠罩強烈不安感,南新也是,心裡一有事,容易睡不著。

江北行上床前,拿了個東西往南新懷裡塞:“快拿著!”

“什麼東西?”南新下意識拒絕。

江北行笑嘻嘻道:“熱水袋,你們植物不受凍,晚上總是要被凍得抖一會兒,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裴忱狗爪下硬搶過來的。”

估摸裴忱也用不上,要不然根本搶不走。

心窩一暖,南新不自在道:“你用吧……”

江北行知道他不喜歡接受好意,強硬地塞進南新睡袋,隔著睡袋,摁住了南新的手。

很快燙的兩人都縮回手。

只是這溫度輕易染紅了南新耳朵,讓他本就不淡定的心緒更加混亂。

也是在這一晚,江北行被水母蠱惑下往外走,南新追過去,攔不住他。

眼看江北行即將走出冰屋。

南新腦海想起江北行那雙明亮的眼睛,此刻因為水母的蠱惑而黯淡光亮。

他毫不猶豫推開江北行,代替他被水母抓走成為了食物。

南新記得在映雪城內,一共和江北行吻過三次。

前兩次是人工呼吸,不能算吻,但第三次是真真正正的親吻。

被水母抓走後,裴忱破開地面,跳下來找溫宿,沒一會兒江北行和其他學員延長了繩子也跟著下來接他們上去。

幾根漂亮的羽毛從洞口飄飄蕩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