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蕭白先命馮波帶五千兵丁入山狩獵,又命王燕飛領五千兵丁留守,自己和鍾焱駝領一萬兵丁兩萬壯丁,準備開荒種田。

南烏雖國小,但道路卻十分難行,蕭白乾脆令鍾焱駝從前開路,花費了整整三日才來到橡櫟領。

領上古舊小堡,便是名義上的橡櫟城。城堡之小住不下百人,古老無比滿是青苔,進門便能聞到一股腐敗的味道,根本不能住人。

蕭白乾脆領人豎起軍帳,一邊分派人手整修城堡,另一邊帶領兵丁開荒種糧。

開荒必先砍樹,藍橡木山上皆是粗大橡木,根根參天,換做凡人來此,十年也砍不完這一座山丘。

當然,此事難不倒先天境強者。

蕭白、鍾焱駝兩個人略一商量,一個向東一個向西開始砍起。

鍾焱駝運使巨劍一劍一棵,一個時辰便能砍倒一千餘顆,蕭白運起‘裂弒刀’來,砍的比鍾焱駝還快。

不過,二人只砍了一上午,就不得不停下手來。

原來此地道路難行,兵丁壯丁們把橡木運不出去,想請示將軍可否切成小段。

蕭白哪能答應,這種橡木可都是造船的好料,造船廠里正確此物,切成小段可就毀了。

他把領頭者狠狠訓斥一頓,書信一封讓李小泉把‘車輪大鋸’運來,在領下建個木工坊就地開料。又花費數日時間,把小路拓寬。讓人把粗大橡木丟入小彌河中,任其順流而下,於入海口攔住,拖運去造船廠。

如此一來速度又快了起來,又過了幾日,剛把半座山砍禿,忽而一場大雨讓道路變成了爛泥塘,之後幾日連綿小雨不斷,使的工程又停滯下來。

蕭白站在大帳之中,正望著外面雨幕發愁,忽而有斥候過來稟告:馮裨將帶家屬來求見。

“有請。”蕭白差人把馮波帶進來,就見他脖子臉上好些吻跡,走路有些外八字似乎人還有些飄。

蕭白一眼便知發生何事,開口奚落道:“哈哈,我說小波啊,你不是‘蟒槍’嗎?怎也變做軟腳蝦了。”

“大人莫要奚落。”一向沉默寡言的馮波,十分罕見的長嘆口氣,反駁了一句:“家有一群母老虎,蟒槍也變繡花針。”話音一落,卻聽‘啪嘰’一聲響,一隻雪白肥胖的大手從後面伸過來,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馮波臉上,把人自別後一把推開。

又聽地面‘咕咚咚’的亂響,開門簾進來五個高大強壯的婦人,這五人個個頂盔摜甲,起腳跺地有聲,一起朝蕭白行軍禮。

蕭白一看大吃一驚,指著五個悍婦道:“怎麼···是你們!”

莫怪蕭白吃驚,進來的五個悍婦卻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龍紋院的‘燕雲五行貓’組合。

卻是大姐‘金橘貓’殷一囡,二姐‘森林貓’卡雁兒,三姐‘山崖貓’顧軒美,四姐‘火眼貓’平小筅,五妹‘海底貓’成金潔這五個女人。

時間這把殺豬刀絲毫不留情面,當年五個矮矮胖胖多少還有些可愛的少女,終是成長為五個合起來能有一千斤的悍婦。

昔日的‘燕雲五行貓’,今日已堪稱‘五頭母老虎’。這五人往這裡一站齊齊瞪眼,氣勢之足,衝得蕭白隱約有些牙痛。

只得尷尬笑笑,說道:“呵呵,不知五位來此可是有事?”

“有的。我們五人來此,確實有要事相求。”回話的是大姐殷一囡,她高聲說道:“當年小波猛烈追求我們姐妹五個,我們五姐妹又不願分離,這才一起嫁於他···”卻聽馮波小聲吐糟道:“胡說,明明是你們追的我。哎吆···”一聲慘叫,卻被三姐顧軒美伸手在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大姐殷一囡咳嗽一聲,接著說道:“我們是如此恩愛,大人怎忍心讓我們姐妹受離別之苦。故而我們姐妹五人,斗膽請大人放小波回家。”

馮波聽了臉色發苦,張了兩次口卻被三隻不同的手給擰了回去。

“原來如此。”蕭白點頭,說道:“你們情況我已知曉。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二姐卡雁兒欣喜插嘴道:“那麼說白大人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