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看著這小女子,一雙眼睛圓溜溜,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脖子以下的位置看,一路往下,眼冒星星,大有要撲上來的架勢。

趕忙拿過新的奏摺,刷刷刷快速批閱,不出半盞茶功夫,筆擱下,拿起自己的衣服,隨便遮住身子就跑,等再回來時,已是一身白衣,纖塵不染。

宮外有小吏,奮筆疾書,一邊寫一邊喊:“女帝威猛,議事殿內一番雲雨,引得天地變色,烏雲密佈,大國師衣衫不整、倉促而逃~~”

此話一說完,那宮中小吏就逃命似的跑,楚筱氣呼呼的開啟殿門,結果外面除了守衛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小吏給千刀萬剮,待宮銘一身雪白衣衫,不染纖塵,信步走回來時,便過去告狀。

那些小吏,膽大妄為,十有八九是被這人給縱容的,這問罪,不問幕後主使,問誰?

大國師一臉嚴肅,渾身散發著高冷,質問:“陛下確信,陛下方才沒用眼神非禮微臣?”

楚筱嚥了咽口水:“大國師以色誘之,寡人,不過是怕拂了大國師,這一片良苦用心。”

楚筱望向大國師,眼眸眯眯笑著。

你撩過來,我再撩回去。殿外,一眾看守的守衛,心底八卦心湧起:陛下跟大國師撩的這麼狠,怎麼還沒到床上去,怎麼還沒動靜?

宮殿,屋簷頂上,硃砂跟鳴閣二人,背靠背望天,天上烏雲密佈,大雨將至,也不知道底下的人,為什麼這麼淡定,陛下跟大國師就不能各回各的寢殿嗎?

兩位主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他們這些做影衛的,只能忍著風吹日曬、頂著頭頂烏雲,可能還要撐著傘,還要冒著被雷劈的風險在這屋頂守著。

著實心累、心累啊。

我們鳴閣帥保鏢建議:“那邊有一個涼亭,不如我們去那邊守著,站在那邊,看這邊的情況,也能瞧得一清二楚的。而且那邊的涼亭本身就是預防下雨天,為守衛準備的。”

傲嬌影衛硃砂高冷搖頭:“不去。”

鳴閣繼續暖心的建議:“那要不我守著,你先去陛下寢宮的樑上歇息,若有事,我叫你?”

這陛下寢宮,與議事殿,只隔一道牆壁。

奈何,我們硃砂寶寶亦是高冷一句:“不去。”

鳴閣:“為什麼?”

硃砂眼眸盯著腳下瓦礫,用腳踢動了一下:“當然要防著,你家主上圖謀不軌了。”

鳴閣氣的手抖:“你,你~~”

這兩情相悅,你情我願的怎麼叫圖謀不軌了?

議事殿內,宮銘將楚筱批的那些奏摺也都復看了一遍,所有奏摺在桌子上整齊放好,宮銘抽出一張上好的宣紙,分裁成小片,開始給鳴閣及硃砂二人留‘計’。

楚筱去看,抬頭瞟一眼,卻被宮銘大手一揮,用衣袖遮擋。

宮銘:“想看?”

臉上眯著笑。

楚筱點頭,想,自然是想。卻見其就無恥的大手一揮,就是耍她:“嗯,你自己寫啊。”

轉而,一個爆慄揮上去,楚筱一個拳頭捶過去,站起身,居高臨下:“不看就不看,你以為你那字,誰稀罕啊?

醜的,簡直沒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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