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筱,下一秒意識迴歸,快速跑去找銅鏡。

大國師宮銘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手中的這杆筆,想到陛下方才那樣子,忍不住,抿唇、低下唇角笑了起來。

待楚筱看清自己額頭上被畫了什麼東西,直接火冒三丈,衝到大國師宮銘身邊,掐住他的脖子,誓有要將其掐死的節奏:“剛誇你就要上天,膽大妄為了是不是?”

楚筱:“看我不弄死你。”

話語用最刻薄的語氣,憤怒、一切都寫在臉上,手下,從外面看架勢做的倒是很足,但實則並沒用太多力。

坐在紅木椅子上的宮銘,揚起頭往上看她,唇角的笑還沒收住,倒也不反抗。

只是寥寥兩句話:“是我以前太寵慣你了,所以你時刻督促著讓我努力,而自己,卻沒多少野心。”

若說她不努力,那鐵定是不對的,重生前,她可以不會武功,但是朝政方面,她也是能出謀劃策些的,後宮雖說就她一個人,但宮裡畢竟養著這麼多人,他的衣食住行,也全都是她打理。

什麼琴棋書畫、文韜,她樣樣在行,怎麼叫不努力了?

倒是說‘沒野心’,那是真的。

重生前,宮銘為帝,她為帝后,本就是一人之下,甚至可以說,還能欺壓在這人上頭,而她生性又喜安穩,能不惹事就不去惹事,已經坐上了這至高無上的位置,還能有什麼野心?

但如今,視野寬了,一切自然也就不一樣了。百年前她先輩,一位楚國公主跟九重天那某位小仙的仇,她一定得報。

楚國斷絕與六界其餘五界來往百年餘,崇尚實打實的真功夫,蟄伏這麼多年,等的就是有朝一日,報仇的這一天。

緊握了下拳,往大國師的方向靠近了些,一點一滴一毫都不放過他的表情:“今時不同往日,敢問,你是後悔當初慣著我了?”

宮銘倒吸一口氣,撇撇嘴:“陛下臉皮嫩厚,臣自愧不如。”

楚筱:“要不,以後換我寵著你、慣著你?”

二人距離極近,咫尺之間,楚筱就在他咫尺的距離,用手肘撐著下巴看他,面色輕佻,帶著一點豪氣,宮銘沒想過,重生回來的小女子,竟然有朝一日會這麼撩撥他。

半側過身,想再撩撥回去,結果陛下化成一隻小獸只往他懷中衝撞,抱著他的後背,頭在他的胸口蹭啊蹭,還略撒著嬌:“好不好,好不好?”

帶著笑的撒著嬌。

宮銘眉眼彎了彎,忽又突然皺起,將人拉開自己的胸口。

果不其然,看著胸口潔白衣服上黑糟糟的印子,以及陛下從他胸口抬起頭來,捂住嘴,一邊後退,一邊哈哈大笑。

宮銘眉頭都鄒成一坨,很強烈的潔癖症發作,看著自己胸口的那塊黑印怎麼拍都拍打不掉。

一氣之下,直接當中脫衣,將外衫裡面染了墨的裡衣給脫掉。

如今六月份的天氣,天氣悶熱,縱然宮中大殿內都有冰塊降暑,但也還不至於穿太多。

外衫裡面,就一件裡衣。

楚筱當即想著是捂臉,但又一想,老夫老妻了,怕什麼?

於是光明正大的看。。。

某大國師:這女人害不害臊?

某陛下:這某國師還要不要臉?身材竟然比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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