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喬楚兒確實在19號別墅樓裡跪了一晚,求喬遠明給錢她,去給病危的媽媽治病,沒想到的是她所謂的父親避而不見,而張如月打著關愛勸說的惡毒嘴臉,實際是把她騙去……

喬楚兒閉了閉眼,不願回想往事,這麼多年,她已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了。

雙眸再睜開,已明亮一片,喬楚兒鄙夷的說:“鳩佔鵲巢還得意炫耀,表裡不一還要強行洗白,狗眼看人低還把自己裝成聖母,對不起,我噁心,怕碰上不乾不淨的東西。”

張如月五十歲,一張瓜子臉保養得宜,看上去像個三十五歲的貴『婦』,和喬楚兒的母親陸秋華同年。

而陸秋華現在卻像六十多歲的老『婦』人……

往事不堪回首,喬楚兒一點也不想和從前的惡夢沾上關係。

張如月和喬美美的想法一樣,認為喬楚兒會出現在這裡,肯定又是手頭緊。

所以對喬楚兒的牙尖嘴利習以為常,並不生氣

不承認又怎樣,她有的是辦法讓喬楚兒一分錢也拿不到。

張如月微側著半張臉,對身後的保姆和保鏢喝令,“你們給我聽好了,以後這個賤人出現在19直接給我打出去,如果賴著不走,哼哼,直接給我捆住丟到密林裡,聽到沒有。”

這裡的別墅間距全都是高大的喬木。

“是的,夫人。”保鏢和保姆齊聲應答。

“走,我們回去,和這樣的人站在一起,空氣都被汙染。”張如月說完,一行人扭頭就走了。

留下喬楚兒獨自等著保險的人來。

蘇爽趕到的時候,兩輛車正準備拖走。

黑髮垂直,沒有女人的嬌柔做作,隨手將額前的碎髮撥向腦後,一股子豪爽,人如其名。

車堪堪停穩,人已經開車門下來,帶著焦急,“吃虧沒?需不需要我幫你打回去?”

蘇爽不能忍的指著19號別墅。

這世上除了自己的母親,也就蘇爽還會關心她了。

倆人從小一塊長大,同樣的身世坎坷,彼此惺惺相惜,親如姐妹。

“沒事,回去煮碗麵條去去晦氣。”喬楚兒拉著蘇爽上車。

回到兩個人的小窩,麵條還沒吃下肚,蘇爽忍不住的問:“楚兒,你沒事去那裡幹嗎?是不是有什麼困難?你可以跟我說的。”

“放心,我不會回去自取其辱的,更何況我現在是個醫生,高薪職業啊,能養飽我一家老小的。”

“那就好,那你沒事去那裡幹嗎?”

喬楚兒想了下,避重就輕地答:“回訪病人。”

“我靠,不會吧,那麼有錢卻不能人道,這老天果然是公平的,門關了還是會留扇窗的。”

她的職業本來就是專治男人各種不行,蘇爽會這樣聯想一點也不奇怪。

喬楚兒默默地吸拉著她的麵條,不作聲。

“楚兒,你去的是哪號別墅啊?聽說我男神就在1號別墅……”

咳咳咳。

“好好的,吃個麵條怎麼就噎著了,這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