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皇帝將閏烏凰抱到客房的大床上,用手一扯,就撕開了閏烏凰的衣裙!然後他就……

啊!

渾身上下猶如烈火燒的閏烏凰,雖然極想讓眼前的人為她驅趕心中的魔熱,但她知道她寧可選擇死,她也不能對不起切巖,不能讓她手腕上的紅豆手釧消失不見!

所以她拼命用毅力控制住她心中的焦渴,抬起手一掌,就將撲到她身上的燦皇帝打出三尺遠,摔到了地上。

她從床上跳起身,一邊整理她被燦皇帝撕開的衣裙,一邊對已飄出她耳朵的嗔仙道:“師父,燦皇帝他也遭了道了,他已經神志不清了,師父快點鎮住他,你瞧他又要朝我撲來了!”

嗔仙望了一眼神亂情迷、又朝閏烏凰撲過來的燦皇帝,伸手一把將他按坐到椅子上,使出定身法定住了他的身,也定格了當下的時間。

嗔仙嘆息一聲轉過身,對強行用功力壓制住自身慾望的閏烏凰說道:“徒兒快坐下,讓師父給你運功逼毒,這春藥的毒若是不快些逼出來,徒兒的身子就廢了。”

嗔仙說著,就走到閏烏凰的背後,將手掌對準閏烏凰的後心窩剛要輸出真氣,突然窗外有黑影一晃……

一股冷風直擊嗔仙的後腦門!

嗔仙感到身後有風襲來,就知道不好,就急忙拉住閏烏凰朝一旁一閃,那股要襲擊嗔仙的冷風“呼”一下,就刮到了客房的牆壁上,就將厚厚的屋牆擊出了一個拳頭大的洞。

嗔仙望了一眼屋牆上那個被冷風擊出的洞,就恨恨地沖著窗外恨聲道:“魔影,算你狠,竟然在背後偷襲我!”

“哪天若是讓我逮到了你,我絕不一刀殺了你,我一定將你放到我的寶塔裡,讓你去受那降魔神火的噬燒,讓你在神火的炙烤中慢慢地去死,以報今天你偷襲我的仇!”

嗔仙話說完就將手一揮——

設下結界,保護好客房。

然後他就坐下身,將從他手中冒出的白色真氣從閏烏凰的後背,輸入到閏烏凰的身體裡,將春藥的黑色毒氣逼出她的體外後……

閏烏凰這才感覺到那種彌漫了她全身的、讓她欲生欲死的燥熱,就從她的身體中散去了,而她的那張由慾火燒出的緋紅的臉色,也就恢複了正常。

嗔仙救治好閏烏凰之後,他就要去救治被他定住身的燦皇帝,卻被閏烏凰一把,就攔住了他。

閏烏凰眉頭緊蹙,對嗔仙焦急道:“師父,燦皇帝方才那失態的舉動讓人不堪,師父把他治好後,最好讓他忘記他方才做過的錯事,不然我和他是再難見面了。”

嗔仙點頭道:“那是自然。還有那瓶女兒紅,師父一併將那裡面的春藥除了它,不然燦皇帝和你還要再受傷。”

“是,謝謝師父了。”閏烏凰喏喏著退到了一邊去。

嗔仙走到燦皇帝的身邊來,用真氣逼出他身體裡的春藥,抹去他方才的記憶,解除他被他定住的身子。

隨後他就去除了酒瓶裡的春藥,收回他設下的結界,將定格的時間恢複,然後他就回到了閏烏凰的耳朵裡。

恢複了自由身的燦皇帝,對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記憶。

他只記得他喝下肚的女兒紅很甘醇,讓他唇齒留香。

他望了一眼已空的酒杯,笑笑地對閏烏凰道:“閏姑娘,這女兒紅不虧窖藏了十八年,味道實在很不錯,小王希望能和閏姑娘再幹它一杯。一來不要浪費它而辜負了思危的好意,二來嘛……”

燦皇帝將臉皮一厚,羞羞道:“小王也想借花獻佛,想用這女兒紅,來向姑娘表達一下小王對姑娘的一顆愛慕心,姑娘可否答應小王呢?”

閏烏凰望了一眼對她情意滿滿的燦皇帝,抿嘴一笑開口道:“聖上,我們就再幹這一杯。不為別的,只為思危公主的女兒紅實在珍貴,不能浪費。也為天色已晚,我該回去賢王殿。”

“至於聖上說的那件事,我還是那句話,待把皇宮裡的魔影消除了,我自會給聖上一個交代的,請聖上不要急於這一時好嗎?”

燦皇帝聞言立刻舉起酒杯道:“好好好,我記得,我等得。待我們幹過這一杯,我就親自送姑娘回去賢王殿,閏姑娘,我們幹杯吧?”

“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