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擺在了思危公主的客房裡。

三個人都在宴席上坐下了身。

三個人的身邊只有陳公公負責伺候著,其他的人連同小玲兒和繁星,都被附身在思危公主的軀殼裡的萬聖娘娘給攆走了。

閏烏凰看了一下滿桌的美味佳餚,真的都是她平時愛吃的,她頓覺滿嘴的饞蟲在湧動,就想大快朵頤,可她卻不敢輕易動筷子,她就在心裡問嗔仙,“師父,我能吃麼?”

嗔仙道:“我已驗過了,能吃的。”

既然能吃,那還等什麼呢?

閏烏凰不再猶豫,她就在這個假思危公主的殷勤招呼下,就和燦皇帝推杯換盞,不多時,就酒已半酣。

萬聖娘娘讓思危公主的面龐顯現出微醉的酒紅色,用思危公主的手,從酒櫃上拿起一個雕著龍鳳呈祥的酒瓶開啟來,將裝在裡面的橙色的漿液,倒在了三個人的酒杯中。

萬聖娘娘手握酒杯,用思危公主的聲音笑嘻嘻地對燦皇帝道:“皇兄,這是母妃生下我兄妹時,父皇為我窖藏的女兒紅,小妹今天高興,就將它拿了來,小妹要和皇兄和閏姐姐一醉方休。”

燦皇帝一聽到思危公主說這酒是父皇為她窖藏的女兒紅,就讓他心頭一驚!

他忙將手擋在酒杯上,對這個假思危公主道:“皇妹,這女兒紅原是父皇母妃為你出嫁而窖藏的喜酒,你怎可將它拿出來用?皇妹快快將它收起去,這酒不可擅動。”

萬聖娘娘聽了,就將思危公主那美麗的杏仁眼閉了下,笑笑地對燦皇帝說道:“出閣的陪嫁女兒紅,父皇為我窖藏了許多瓶,我拿來飲一瓶不礙的。再說了,酒已開封,不飲則廢,皇兄難道要廢了這瓶已窖藏了十八年的好酒嗎?”

“這……”

燦皇帝望了下那滿杯的橙色,不忍道:“如此,皇兄就不得不用了。但只此一次,下次不可。”

萬聖娘娘聞言,就笑了。

萬聖娘娘笑著,用思危公主的嘴說道:“今天若不是宴請閏姐姐,我怎捨得拿出我的女兒紅?所以哪裡還有下次呢?皇兄若想要再喝到小妹的女兒紅,就只能等到小妹的喜日了。”萬聖娘娘說到此……

就讓思危公主已經是微醉的面龐再表現出酒湧上頭的樣子,用手撫著頭,皺著眉,閉著眼,有氣無力地對閏烏凰說道:“閏姐姐,小妹的酒有點上頭,好像是喝多了,小妹要到臥房裡去休息片刻,這裡就由皇兄招待姐姐了,小妹就失陪了。”

萬聖娘娘說著、就對陳公公招了一招手,讓陳公公扶著她走出客房,就把閏烏凰扔給了燦皇帝。

燦皇帝和閏烏凰四目相對了。

燦皇帝將他那一雙深邃又柔情的皇帝眼,望定了閏烏凰。

燦皇帝將那滿杯的女兒紅端在手中,舉向閏烏凰,在嘴角邊勾起了暖暖地微笑。

燦皇帝對閏烏凰柔柔開口道:“閏姑娘,這女兒紅是思危的一片心意,甚是珍重,小王不敢浪費,也請閏姑娘不要浪費,我們就把它幹了吧。”

閏烏凰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思危公主竟然把她的陪嫁拿出來招待她。

這樣的情誼若不是生死之交,誰能做得到?

閏烏凰的心中充滿了感慨和感激,自然不肯辜負了這滿杯的橙黃,更不肯辜負了思危公主對她的一片姐妹情。

所以她就端起酒杯朝燦皇帝舉了一舉,微笑著說道:“聖上請……”然後就把那滿杯的橙黃吞下了肚。

燦皇帝也微笑著對閏烏凰說道:“姑娘請……”然後就將他手中的橙黃一滴不剩地也吞下了肚。

酒一落肚,閏烏凰立刻就覺得有一股麻酥的熱,像蟲咬一般,就傳遍了她的全身。

接著……

她就感覺眼睛迷離,春潮澎湃!

就讓她的心焦渴得猶如小鹿撞,就讓她看著燦皇帝就猶如看到了她的切巖夫君,讓她好想好想就撲到他的懷裡對他道:“給我……我要……我要啊……”

閏烏凰知道不好了,她立即就用心語問嗔仙,“師父,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那種……那種感覺呢?”

嗔仙也急了,立刻道:“徒兒,你飲了春藥了!”

“都怪師父勘查不明,讓魔影在那瓶女兒紅裡下了藥,讓你遭到了暗算。你快用仙術定住你的心神,師父這就為你解……”話還沒說完……

燦皇帝突然就像餓虎撲食一般,撲過來一把就抱住了閏烏凰,將他稜角分明的性感熱唇放到她的耳輪上,用熱唇摩擦著她的耳輪喃喃道:“閏姑娘,我好喜歡你,我們……我們……”

說著,他就將閏烏凰抱到了客房的大床上,用手一扯,就撕開了閏烏凰的衣裙!然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