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熱鬧非凡,觥籌交錯,酒過三巡之後,魏懷瑾悄然拉著花語柔到了一間最偏僻的廂房。

魏懷瑾檢視四周並無可疑,並吩咐了守衛,任何人不可擅闖,便關上了房門,反鎖了起來。

花語柔有些疑惑地看著魏懷瑾,腦中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難道他此刻是想借著酒意輕薄她?不行不行,要輕薄也是她輕薄他才是啊。

魏懷瑾當真湊近她,解開了她的腰帶,替她寬衣。

花語柔瞪大雙眼,看著魏懷瑾,“魏西施,你......你莫不是要在這裡?”

魏懷瑾一挑眉,沒有說話,只將她外衣盡數脫去。

花語柔見他只脫她的衣服,便有些不服氣,什麼鬼!弄得像偷情。她一轉身,脫離他的魔掌。“別以為我對你稍微有些慈色,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可是還在觀察期。”

魏懷瑾淺淺一笑,也脫去了自己的外衣,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兩件黑色的夜行衣,將其中一件扔給了她,自己則快速穿上。

他湊近她,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道,“木蘭,你在想什麼奇怪的事?快些換上衣服,隨我去見秦立誠。”

花語柔俏臉微紅,驚覺自己想多了,咬著唇,悶悶地換上夜行衣。“為何要此刻去?”

魏懷瑾溫柔地替她套上一件黑色斗篷,隱去她的容顏,“小傻瓜,此刻外頭正熱鬧,剛好掩人耳目,誰都不會想到,我會在自己至交好友的婚禮上溜走。”

花語柔點點頭,不愧是老謀深算的狡猾奸臣,“可是,我們怎麼出去?”

魏懷瑾摟住她的腰,“為夫自有辦法。”只見他摟著花語柔,走向大床。

花語柔心中警鈴大作,這傢伙莫不是走之前還想......

“魏西施,你做什麼?咱們不是要去看誠誠嗎?”話雖如此,她的手已經在他的胸膛摸索了起來。

魏懷瑾見她這副嬌羞卻又奔放的模樣,心中甚是歡喜,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便低頭親吻了她的臉頰,“木蘭,為夫知道你饞我的身子,但此刻我們還有正事。”

花語柔為自己會錯意感到有些丟臉,捶打他的胸膛,臉頰燙的嚇人。她究竟是怎麼了,又不是此前沒有輕薄過他,如今竟像個色魔一樣地渴望觸碰他,這個妖孽,莫不是給她下了什麼蠱。

魏懷瑾摟著她,在床頭按下機關,床板向兩邊開啟,底下露出一個方形的入口,兩人步入其中。

“我命人挖了這條直通皇宮地牢的通道。”魏懷瑾溫柔地解釋道。

花語柔壞壞一笑,心裡想著,日後可以計劃著從這條暗道把秦立誠一家子偷換出來。

魏懷瑾咬住她的耳朵,一眼便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別想著私自將秦立誠從這條密道帶出來,這裡有暗衛把守,且機關重重,沒有我的帶領,我保證,他會死無葬身之地。”

“魏懷瑾,你過分了。”他都快變成她肚子裡的蛔蟲了,感覺自己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魏懷瑾面前了。

魏懷瑾摟著她的腰,“我知你救人心切,但不能因此讓相府陷入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