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不像早餐的早餐結束在十一點,面和熱菜都被我跟傅濱幹個精光,桌上還有六七瓶喝光的啤酒。

“嗝~~~!”

我一聲飽嗝,立起身來又歪歪倒倒,被同樣歪歪倒倒的傅濱扶住,我又抓住他的膀子,這就不曉得到底是誰扶著誰了?

“兩個崽兒太陽沒下山就開始喝,年輕人就是兇!”麵店老闆出來結賬,好像很不可思議的樣子,又幫助衝了兩杯茶,讓我和傅濱醒醒腦子。

傅濱是問題不大,反正他上了一夜的班,回去租屋後倒頭就睡便行。而我則不一樣,我還要提著小包趕車回去陽城,一路上昏不得,就將醒酒的茶又喝上三杯。

“等我有空了,就去陽城找你繼續喝。”傅濱說話清晰了很多,看來一杯濃茶進肚,是稍稍有了點作用。

我搓了搓臉巴,說道:“可以!你來陽城跟我繼續喝,我順便介紹一個傻兒給你,他是我舊同學,也是個新秀練犬師。”

接著在麵店裡等精神面容好了很多後,就跟傅濱說了再見。

期間傅濱說要送我去車站,我當然不想他來回麻煩一趟,勸他離開之時,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好像這座禹都似乎還有些東西沒帶走,就看了看小包裡的物品,也覺得沒漏什麼東西啊?

前去車站途中,我還看見有人在進行流行很久的街訪,拿著外接麥克風的女孩本來想過去街訪我,我是沒有興趣街訪的內容,再說自己趕車要緊,就擺擺手拒絕了。

只是我走出十幾步後又突然停下,我想起了一個人。。。

段球球!!!

老子腦殼突然就發麻起來,恨不得扇自己一臉巴。

短髮剛剛過肩,兩邊素眉的段球球就在禹都啊!我糊塗得忘記這事情了!

我應承過段球球調查塞信的事情,當我早就曉得一切後,我卻忘記給她答覆了,這準備參加明年鬥狗大賽的決心被我一喊,直接就把段球球給忘記了!

我很是慚愧,覺得為表謝罪,就應該將自己就地埋了。

其次我不想再理會段球球記者的身份,決定將李老頭和賈立良塞信的動機告訴給她,因為爺爺說過我們狼青鬥犬派不能再錯下去了,要用盡全力做正確的事。

我就立馬致電給段球球,她電話裡的聲音甚是好聽,就簡單一句‘喂?您好!’,都能讓我差點忘記了打電話的目的了。

段球球的態度也很是令我舒心,她沒急著詢問調查塞信的事情,而是問我是不是需要幫忙,但她得知我就在禹都而且想約她出來見面時,她確實頓住了幾秒,我以為她會拒絕。

“電話裡不方便,我想將事情親自給你說說。”

“你等等,我看看自己的時間表。”

我嗯了一聲,幾個小時沒碰煙的我心裡有點毛躁,就點了煙,等了半分鐘。

“可以,但可能要晚點,晚上七點行嗎?”

“沒問題,我願意等。”

說話間,我已經在想先把車票退了,然後行李找個地方寄存,最後挑個好館子見見段球球。

但段球球卻說:“我把自己的地址給你,差不多了你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