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賈立良不虛我,他再也懶得看我的情緒表現,說道:“我跟李老頭和金老漢都一致認為,要實驗出青藤葉最真實的作用,就必須要讓“獵刀”跟一些狗子鬥幾場,懂嗎?”

聽後我臉巴漲得通紅,嘴巴閉不了了,叉腰來回走著,是想讓呼吸的節奏恢復正常一些,最後長吸一氣,足足等了十幾秒才呼了出來。。。

“寶塔鎮那些土狗子的死,是你們有意放任”獵刀“去實戰的後果?就是為了看看青藤葉最真實的作用?“我凸出額上的青筋,吼了起來,聲音在廣柑林區迴盪。

然而我的怒吼換來賈立良的哽咽,他聲音顫抖:“我。。。我對接班的。。。猶豫不決,李老頭。。。決心。。。去外省,還。。。還有你爺爺受傷。。。長。。。長時間不能痊癒,就。。。就是因為我們很愧疚。。。很愧疚。”

我安靜了,但眼淚奪眶而出。

我用指頭將雙眼按住,大聲說道:“那是逃避!逃避啊!你知道鬥犬競技的底線嗎?要戰鬥!必須是在擂臺上!我也放任過朋友的鬥犬參與私鬥,但不代表我沒有後悔過,朋友的鬥犬“火炮”當初傷得那麼重?我就沒有自責過嗎?你們就為了狼青鬥犬派重返巔峰,去任意忽視那些土狗子的生存權利?”

賈立良雙手用力抹走臉巴上的淚痕,他頸部的青筋凸出得很兇,當我在猶豫要不要給他一掌時,他才說道:“我錯了,我們都錯了,我們讓狼青鬥犬派從此帶有愧疚。”

賈立良意識到錯誤的存在,讓我瞬間心軟下來,原本準備出掌的手被我用來抹走臉巴上的淚痕,縮了縮鼻子,點了根菸。

“討一根?”賈立良頸部的青筋不見,他看著我,眼裡無光。

我動作僵硬的給他點了根,見他噴出菸圈,咳嗽起來。

二人無話,我的煙三口抽盡,而賈立良的煙只是象徵式抽了兩口,任由菸絲慢慢燒著,最後化成菸灰掉在地上。

如是安靜了十分鐘,期間連輛運貨車都沒有開來過。

我思考了很多,我在十分鐘裡不斷將自己從死衚衕里拉出來,別歪想,先向前看。

因為我金瑞很清楚,如果是我在決定接班之前而知道了這些歪事,我可能會臨陣逃脫,逃回禹都,跟傅濱在禹都吃吃喝喝,是以淡忘這些撓心的歪事,甚至連爺爺都不想再面對。

關鍵是,我早就決定接班了。

我知道自己肩負著什麼,我已經沒有逃避的餘地。

我想試一試,及時轉向才是我金瑞應該做的事情。

我沒興趣幹出驚天動地的大事。

我只想讓狼青鬥犬派重返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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