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金光越來越兇,烤得人發慌,小摩托的坐墊似乎被烤得能煎蛋了。

我抹走額上的汗珠,見賈立良的汗珠更是滴在了他的衣衫上。

我輕咳一聲,多過的沉靜已經沒有意義,就調整著自己的狀態,看向賈立良。

賈立良和我有各自的糾結和不安,這個我當然明白,是以決意已定,我們必須將這種糾結和不安給解決掉,必須的!

於是,我將自己最終決心告訴賈立良,也希望他能克服阻擾,跟我一起努力下去,讓狼青鬥犬派重返巔峰,要將陽城鬥狗競技界對狼青鬥犬派的尊重贏回來。

“只要你將‘尊重’贏回來,你才能完成自我救贖,放下愧疚!”我想讓賈立良拾回信心,希望他別將自己困於死衚衕裡,及時轉向才是最佳選擇。

我再次拍著他的肩頭,說道:“沒選擇了,我們真的沒選擇了。”

賈立良瞄了瞄我搭在他肩頭上的手,垂頭輕笑,說道:“你知道嗎?我爸爸警告過我,如果我接班成為鬥狗競技界的練犬師,那麼他就會打斷我的腿。”

我又是一下拍著他的肩頭,說道:“真巧啊!我爸爸給我的警告也是要打斷我的腿,不過我爺爺說過,要是我的腿保不住,那他就會打斷他兒子的腿。”

“真好,不過我的爺爺卻過世了。”賈立良仍是輕聲說道。

此時我縮了縮了鼻子,橫拳錘著心臟的位置,說道:“放心吧!你爸爸的腿也交給我爺爺吧,只要我們能在鬥狗競技界越來越出彩,支援我們的人必定會永遠向著我們,而不支援我們的人,最後只能對我們無可奈何。”

只見,賈立良眼裡終於有光了,他抬起頭來,說道:“聽你爺爺金老漢提起過你的年齡,或許真的是比我大一歲的緣故,你的積極和樂觀讓我值得學習。”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關於狼青犬發生的這幾回事情,我倆的糾結和不安是不可能百分百相同的,但只有一種方法對你和我都有幫助,就是撥亂反正,寄望觸底返彈,最後。。。。。。”

“最後重返巔峰?”賈立良扭頭看著我,見他腰板挺了挺。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伸手想與賈立良擊掌一番,而賈立良身子一扭,毫不猶豫的伸手過來。

而當賈立良一下側身,我瞬間看見了他身後的東西。。。

“媽啊!是“獵刀”!”我後退踉蹌,腳滑仰倒在地。

而賈立良眼角向後一瞄,退出三大步。

“獵刀”沒動,它的一身鐵青色在天上的金光照耀下更為奪目,三角眼裡的深褐色眼珠讓人不寒而慄,我甚至想快速爬起身逃跑。。。

是的,一個剛剛決心要讓狼青鬥犬派重返巔峰的接班人,此時看見一隻狼青鬥犬之後,想要逃跑。

而此時賈立良的反應跟我對調了一下,聽見他嘴裡嘶了一聲,說道:“放心,“獵刀”現在是正常狀態,應該是你剛剛對我怒吼的時候,被“獵刀”察覺了,它跟你和我也不是第一次認識,所以就趕過來了,不過動靜很輕,我們才被嚇了一跳而已。”

我抹走受驚而冒出的冷汗,說道:“就是因為不是第一次認識才嚇了一跳,“獵刀”瘋起來的樣子你我都見過,怎麼控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