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一下,苦笑道:“五顏六色,你倆心夠細的啊。”

“膽子也大,最後一招先斬後奏。”告花兒冷哼一聲,輕輕搖頭。

五顏淡淡笑道:“你們出道在即,時間緊迫,我和妹妹才事先多做一步。”

我腦子挺亂的,額頭傷口又一次發癢發痛,手指摳了摳紗布。

六色大為緊張,起身驚道:“別碰傷口,金瑞哥你忍一忍嘛。”

五顏將妹妹拉住坐下,又道:“既然大家沒有異議,我和妹妹現在去把“電光”“火石”帶過來。”

我輕輕點頭,主要是傷口發癢發痛讓我分心,而告花兒聳聳肩,又指向牆上掛鐘,淡淡道:“抓緊時間,我們還要夜訓呢。”

“兩位小姐姐,我建議明天晚上再把“電光”“火石”帶過來,因為今晚時間無多,我們後面還有一場夜訓。”

譚超忽道,露出微笑面容。

五顏也很識趣,點頭道:“明白,那明天晚上見。”

六色頗為猶豫,似乎話到嘴邊又未敢說出。

我瞧在眼裡,一臉真誠道:“六色,別擔心我們會突然改變主意,狼青鬥犬派說到做到。”

告花兒起身伸懶腰,打聲哈欠,才道:“兩姐妹回去歇吧,我們每天兩訓任務艱苦,再疲倦也好,也要堅持到底。”

六色整身放鬆,被說服了,主動拉起姐姐的手,兩姐妹向我們說聲再見,回家去了。

譚超也沒閒著,主動送五顏六色去小道口,十分鐘後才回來院裡,我和告花兒早已等待著他,順便看看狗棚裡的空間,是否能夠多擠兩隻狼青小狗兒。

我拿手機照明探向狗棚裡:“多虧爺爺當初把狗棚建這麼大,多擠兩隻小狗兒是沒有問題的。”

譚超蹲下湊過來看稀奇,又道:“忘記說了,我昨天還打掃過狗棚,保證“電光”“火石”住的舒服。”

告花兒舉動討嫌,鞋尖勾一下譚超大腿,冷笑道:“三掌管,你真沒有找新工作的打算,你那點老本能吃多久?現在又負責照顧“電光”“火石”,短時間很難脫身的。”

譚超扭頭笑了笑:“童爽哥請放心,我心中有數。”

我站起身來,手膀撞一下告花兒,冷笑道:“二掌管聽見沒有?三掌管說心中有數,你多點擔心自己的腫臉巴,婚禮越來越近了。”

告花兒被打沉了,雙肩塌下,譚超露笑又加把嘴:“夜訓之前,請金瑞哥和童爽哥把藥吃了。”

“吃藥啦,二掌管。”我嗬嗬笑兩聲。

……

翌日,告花兒的三天假期已過,本應上班去,但這崽兒臉巴腫傷還很明顯,惱火應付公司同事的七嘴八舌,決定再向盛哥請假。

然後我嘟圓嘴巴,無比驚奇。

盛哥竟然再次批假,索性讓告花兒放假到婚禮之後,而告花兒有喜有憂,偷偷向我坦白原因……

“我最多還能在這裡躲兩天,然後回家準備婚禮的事,再是…未來兩天還要吃著譚超的愛心清淡餐,我太難了。”

如是,我瞪告花兒一眼:“身在福中不知福,屁話真多。”

懶理太多,清晨訓練結束,我就動身跑回公司,也是習慣成自然,如果慢悠悠走回公司,總之就很難受。

要命的是,九小時拼搏一過,還意外加班一小時。

五顏六色留下陪同我一起加班,完後在公司門口分開之時,講好各自回家吃飯,一小時後在我爺爺家見面。

我爭取時間,又飛快跑回爺爺家,扭匙推開院門,就聽見告花兒在屋裡嗯啊嗯啊的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