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賈立良的告知,足以讓我消化兩三天。

最疑惑在於何明亮,何子軒一心向著狼青鬥犬派,高喊大掌門保重身體,卻始終沒有回來陽城的勇氣。

告花兒早已察覺我的糾結,細問之下,沒有所謂的安慰,反倒順便嘲諷何明亮,何子軒。

“兩個傻兒不像個男人,無視我跟你倒也無所謂,五顏六色怎麼辦呢?兩姐妹看樣子越陷越深了。”

告花兒嘲諷完畢,才舒心起來,簡單勸我將注意力集中在一天兩訓上,為了兩個傻兒讓自己憂心忡忡,純粹浪費時間。

我倒也贊同,沒有因此和告花兒打一句嘴仗,緊接三天裡,“少俠”“火炮”吃苦很多,清晨訓練礙於白天上班所以用時有限制,但夜訓就完全兩樣,連續三晚的結束時間都在凌晨一點半。

“就算過勞猝死也要等我辦完婚宴之後啊。”告花兒在三天裡說過幾次這句玩笑話。

我承認白天上班和一天兩訓耗費精神太厲害,很多次是強行讓自己精神起來,畢竟“少俠”“火炮”都沒有累趴,我和告花兒哪有臉倒下呢?

很快,總算熬到週五,意味未來兩天有些補覺歇氣的時間,正當我和告花兒匆匆幾口吃完午飯,趴在各自辦工桌準備補覺,五顏六色先後拉我們起身,表示一同出去公司門口,明顯有事要談。

我坐回辦公椅上,雙手合十,露出哀求樣兒:“別再為何明亮,何子軒傳話,再說我想補覺,否則下午做事沒有精神的。”

告花兒也做出準備回去辦公位的樣兒,慢慢後退,道:“勸你兩姐妹別再我們面前神秘兮兮的,每次主動找我們,主題就跟何明亮,何子軒有極大關係。”

告花兒越退越遠,回去辦公位,繼續趴桌子補覺。

我仰頭打聲哈欠,沒有做戲成分,確實犯困,無心再理會五顏六色,趴在辦公桌補覺。

靠著聽覺,我知道五顏六色很快走開,至於她倆又因啥子事找我們,實在沒有精神去想,眼皮越來越重,此時趴在辦公桌甚至比躺在軟鋪上還要舒服。

下班的到點時間無疑是一針強心劑,告花兒最先‘復活’,他在更衣室換回便裝之時,原地扭擺身子,唱著那首為未來娃兒準備的兒歌。

“忘記跟掌門說,我今晚必須回家吃飯,夜訓再會合。”

告花兒換好便裝,搭著我右肩,一張醜臉越湊越近,如此我肯定反感,腦殼轉向另一邊,輕怒道:“交流可以,臉巴別靠過來太近,會死人的!”

“嗤!擔心我高顏值把你帥死?”

告花兒玩鬧地錘一下我的肩頭,揮手說再見,走出更衣室。

我仍在更換便裝,如患強迫症的再一次提醒他崽兒,夜訓別遲到,延遲只能導致我和他的休息時間會減少。

告花兒沒有回應,我心說一定是走遠去了,將厚外套的拉鍊扯上,儲物櫃鎖好,剛走出更衣室,只見告花兒又急匆匆跑回來。

公司地板打滑,告花兒剎步差些摔倒,幸得我及時扶住,又沒給這智障好臉色看:“丟三落四的,又跑回來一趟,都叫你別太得意忘形,這回懂了吧?”

告花兒急切道:“我不是回來更衣室拿東西,五顏六色在公司門口堵我們,現在需要從公司後門悄悄的走嗎?可以避開她倆。”

我捏著下巴想了想,問道:“公司有後門出口嗎?”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