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年輕崽兒真的是狼青鬥犬派的人?”

劉公子先是看一眼告花兒,想搞清搞楚,而告花兒扭頭避開其眼神,輕輕嗤了一聲。

我清楚告花兒對何明亮,何子軒的偏見,便輕嗯一聲,小動靜使得劉公子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童爽好像有難言之隱呢。”劉公子揚起嘴角笑一笑,我連忙切入話題,沉聲道:“兩位年輕崽兒叫何明亮,何子軒,是安城人,他倆個性有點討嫌,還沒有正式加入我們。”

劉公子點頭接道:“看來到底有沒有加入狼青鬥犬派,你們已經跟那兩個崽兒產生出分歧。”

此話有點揶揄的意思,告花兒聽進心裡當真了,繃緊臉巴肉,咬牙道:“沒有分歧,我們百分百是拒絕那兩個傻兒的加入。”

我頗為尷尬,忙解釋道:“最初何明亮,何子軒沒有規矩又沒有禮貌,把我們的童家大少爺得罪了,所以嘛……劉公子你懂的。”

劉公子欣賞著告花兒的慪氣模樣,笑著道:“我們爽哥大人有大量,別跟兩個崽兒計較了,你們狼青鬥犬派目前勢弱,收點小弟進來是好事,以後慢慢壯大嘛。”

告花兒冷靜也快,始終沒好意思在劉公子面前慪氣太久,臉巴肉鬆了下去,道:“別聊那兩個傻兒了,話說回來,劉公子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狼青鬥犬派在背後操作重金求狼青幼崽?”

“對嘛,那兩個崽兒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狼青鬥犬派成員,所以我才這樣想嘛,以為你們藉機把狼青鬥犬派的熱度搞起來。”

劉公子這番話顯得很愚蠢,他關注鬥狗競技已久,清楚所謂熱度炒作對一隻鬥犬或者一幫派系毫無作用,鬥犬上了擂臺該贏就贏,該輸的一定輸,重要的是擂臺之上的實力。

我懶得向其解釋,劉公子說一時笨話而已,遲早會醒悟過來。

“劉公子你確實誤會了,沒有的事。”我簡單回應,儘量禮貌著,畢竟兩指間,褲袋裡,耳朵上都有對方敬來的貴价煙。

告花兒面無表情,再也無話,或許剛剛又提及到何明亮,何子軒,讓他心中一陣糾結,偏見事小,嚴重在於聽見自己最厭煩的人的名字,心裡便極為難受。

劉公子似乎看穿告花兒的心煩,他用力踩熄菸頭,嘴中白煙撥出,難分是菸圈或是低溫白氣,才抬頭笑著道:“那就說好了,我下次來陽城請你們出去搓一頓,缺席的人是龜兒子喲。”

一直低情緒的告花兒卻猛地抬頭,生怕劉公子快步離開,用力伸手道:“劉公子,請允許我把電子喜帖發給你,到時候記得來我婚宴吃喜酒。”

“沒問題,當天我一定到。”

劉公子爽快回話,緊接我走前一步,笑著道:“劉公子敬的煙實在是好貨,童爽婚宴敬給賓客的煙,就選劉公子這牌子的貨。”

“婚宴場合大,如果選擇我這牌子的煙,買十條準備也差不多接近一萬塊錢,童爽你要考慮好啊。”

告花兒摳著腦殼,尷尬地道:“敬給賓客的煙早就買好了,十條差不多給了五千塊錢,等我下回再結婚,再買劉公子這牌子的貴价煙吧。”

我和劉公子同時噗呲一笑,告花兒才醒覺說了笨話,跟著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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