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再壯也好,它在我心裡永遠是那隻可愛的“小火箭”。”

球球剛說完,她那邊就響起準備登機的廣播。

再不捨,我也只能按捺心中情感,囑咐一聲:“人在外地,凡事小心點,別走夜路,再近也寧願打車回去,答應我。”

“曉得了,你跟我媽說的話一模一樣。”

“等你回來。”

球球輕嗯一聲,說聲拜拜,等掛線之後,我立時感到又控制不住身體了。

全身乏力,手機從掌裡滑落,跌在軟鋪上,而我更是軟綿綿的一倒,癱在軟鋪上無法動彈。

“告花兒!死崽兒~!過來拉我起來!清晨第一訓開始嘍!”

我在主臥高喊著,睡在客房的告花兒半天沒有動靜,細聽之下,老子聽見他的呼嚕聲。

“死崽兒!”

我輕罵一聲,咬著牙,雙手撐住軟鋪,上身重新坐起,然後慢慢移動雙腳,坐在軟鋪邊上。

我呆滯地看著天花板,悶哼一聲,腦殼裂開的感覺越來越濃,感覺視線都受到一些些影響。

這是否猝死的先兆呢?

我越想越不服氣,心說‘一天兩訓’是持久戰,不能在起步階段就自己將自己打敗,於是雙手用力撐住軟鋪邊,站起身來,伸出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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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學起告花兒幫助“火炮”提高精神氣的那招,便使勁搓起自己的臉巴,搓到臉巴漸漸發燙為止。

最後,我點了根菸,藉以徹底醒神過來。

“告花兒!起來受死!”我一邊撥出菸圈,一邊經過客廳,朝客房走去。

我靠在客房門邊,只見告花兒用厚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雙眼和嘴都緊閉著,一張醜臉在清晨間簡直更加嚇人。

隔出點距離再看看告花兒,我甚至覺得他像具即將火化的那什麼。。。

我忍不住哼笑一聲,說道:“告花兒,死崽兒,童少爺,想拿明年鬥狗大賽的最佳新秀獎的話,就給老子快點起來搞訓練。”

我等待十幾秒,告花兒眼皮都沒動一下,非得逼我出手,龜兒子惱火得很!

我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然後上前扯住告花兒雙手,不停搖動,搖得告花兒的腦殼甩前甩後。

動靜之大,告花兒驚醒。

“啊~!掌門討嫌得很!今天是星期天,讓我再。。。再睡一下。”

告花兒神智沒清,胡亂說是星期天,他掙脫我後,繼續癱倒軟鋪上,喉結一動,咽口唾沫,立馬睡過去了。

我抱頭苦笑,連聲嘆氣,冷靜過後又吼道:“狗屁個星期天!再說是星期天又如何,一樣要在清晨搞訓練啊!”

我捏緊左拳,指節咯咯作響。

突然地,告花兒睜眼看向我左拳,慢慢抬眉,弱聲弱氣地說道:“大清早的就不要動武了,給我點時間緩一緩,馬上就起來。”

我松拳為掌,說道:“想當練犬師,苦日子還在後頭呢,你以為呢?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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