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線!”

我隨即喊道,“火線”卻沒有停步的意思,它毅然決然的朝黑幽幽的深林走去。

我又讓告花兒,何明亮,何子軒將手機照明朝“火線”移動過去,只見著照去的光線在深林口前停住了。

幾人走前一些,奇怪的是,光線的作用依然停在黑幽幽的深林口前,感覺深林裡頭有啥子東西禁止光線進入似的。

“金掌門,難道是山獸?”

“可能就是襲擊“小王爺”的山獸。”

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一前一後的說道,也不像是廢話,但我住在陽城快二十六年,從來沒有聽說後坡有山獸出沒,最多也是討嫌的野狗子群。

“可能又是它們在埋伏我們。”告花兒的意思很明顯了,根本沒有所謂的山獸,或是幾隻討嫌的野狗子罷了。

如是,我又想起上回跟告花兒帶“少俠”“火炮”上來水庫這邊搞夜訓,偶遇塗令和“答案”之外,更遭到誤食青藤葉的野狗子的襲擊。

當時,我都有些驚訝野狗子竟敢挑戰鬥犬,最後幸被我們幾人的鬥犬所擊退,才沒有生出意外,而我跟告花兒還翻山越嶺,等來賈立良會合之下才找到青藤葉,從而推斷是野狗子誤食青藤葉,膽子和戰力都一下增強了。

所以告花兒此刻的猜想也說得過去,但他緊接著的猜想則讓我心頭一顫。

“掌門,會不會那些野狗子又在山上找到一地青藤葉,如果我猜想正確,那野狗子的戰鬥力就不簡單了,“火線”一個走進去樹林地裡頭,能搞定嗎?”

告花兒也心眼多,他說話時掩嘴,湊近我耳邊,聲音之輕,甚至連身旁的何明亮,何子軒也擺出一副撓頭不明所以的模樣,遠處的覃洋就更加不會聽到他崽兒的悄悄話了。

而我,甚至毫不擔憂“火線”獨自進去深林能不能搞定事情,而是想弄清楚野狗子是否又在山上找到一地青藤葉了,若是,便後患無窮。

我右拳錘在左掌裡,磨了磨牙,心頭著急。

此時,“火線”早就停步在深林口處,我又喊了一聲,它依然沒有轉身回應我。

黑幽幽的深林裡面到底有著什麼?令“火線”專注得連我的口令都選擇忽視了。

又見,“火線”歪著腦殼,整身未動,似乎有種對深林裡頭黑幽幽的一片既有些提防,又有些興趣的感覺,慢慢的,它的後背開始繃緊起來。

接著,我聽到有啥子東西在矮草堆裡亂躥的聲音,那聲音恰恰來至於深林口附近,我也立刻問著告花兒,有否聽到啥子動靜。

告花兒擰緊眉頭說道:“我知道你想說啥子,但我覺得像是風颳過去的感覺,你可能緊張得有些錯覺了。”

我沒有堅持自己想法的意思,輕嗯一聲後又看向前方的“火線”,但旁邊的何明亮,何子軒明顯聽到我的疑惑,兩個傻兒同時舉手,跟課堂上主動回答問題的小學生一般模樣。

我沒好氣的搖搖頭,無心理會之下,何明亮竟主動回道:“金掌門,我剛剛也聽到了一些其他聲音,是子軒肚兒餓得咕咕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