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中生智,搬出五顏和六色這兩股強大力量,立時讓何明亮,何子軒鎮定下來。

兩個傻兒肩頭的抖動越來越微,手指也平靜下來。

甚至,由何明亮帶頭,何子軒附和著,二人又上前半步,“火線”的鼻尖都快要碰到他倆的衣衫了。

我揚了揚嘴角,很是滿意,轉身與告花兒互視一眼。

告花兒雖然垂下手臂,但他仍是悄悄的對我豎起大拇指,明顯認可我對兩個傻兒的調教和指引。

隨即,兩個傻兒的福利來了。

這見,五顏和六色竟同時在揮臂,為兩個傻兒打氣。

“加油喲!明亮哥!”

“堅持下去!子軒!”

何明亮,何子軒哪裡受得住這般‘攻勢’,不約而同地轉頭過來,也由於“火線”近在眼前的原因,二人不敢有大動靜,只能勉強地展出微笑,回應五顏和六色。

告花兒見此,面容呆滯地摳了摳腦殼,他的疑惑明顯跟我一樣,又對我聳聳肩,很是無奈。

我沒好氣地搖搖頭,疑惑這兩姐妹跟兩個傻兒認識才一天而已,卻對兩個傻兒沒有任何防備之心,數次為其加油吶喊。

我心說,何明亮,何子軒的長相再怎麼人畜無害都好,也要防備三分吧?

看來,我要抽時間跟五顏六色上一堂思想課了。

“金掌門,一分鐘時間應該過了吧?”

“早就過了,我心裡數著的。”

兩個傻兒同時轉過頭看著我。

何明亮對時間的規定質疑起來,何子軒更是有些犟嘴,我果斷輕怒,回道:“請你倆個搞清楚,我和童爽才是考官,再質疑我或是犟嘴,我就加時間。”

我如此表現,是想起以往求學時期,有回在考場跟告花兒也是質疑時間和犟嘴,被監考員訓了一頓,回頭也被班主任訓了一頓,差點被取消科目分數了。

也搞不清楚我和告花兒當時為何腦抽風,就像我搞不懂這時的何明亮,何子軒為何也腦抽風一樣。

話說回來,兩個傻兒被我訓了一頓。。。

何明亮可憐兮兮地吞口唾沫,何子軒也規矩地轉回頭去。

至此,沒有任何異樣,“火線”安靜而臥,就如石像。

試問,摸著‘石像’會有任何威脅嗎?

這是否代表兩個傻兒答題成功呢?或說,一時被注入的勇氣是假象,等明天旭日東昇,兩個傻兒對“火線”的恐懼又會打回原形?

再是,我早就曉得時間已過,仔細一算,兩個傻兒伸手按住“火線”的腦殼頂的時間,早已過了五分鐘,所謂‘答題’早該結束了。

奈何,何明亮的質疑,小胖墩何子軒一時犟嘴,讓我的小情緒起來了,畢竟我才是考官,容不得考生放半點屁。

告花兒對兩個傻兒剛剛的態度也有些輕怒,他走前來,學著何明亮那一套,對我耳語:“掌門,不如來點刺激的,一層接一層的考驗。”

“會不會有點過分呢?”我耳語回道。

“肯定是過分的,畢竟我們臨時‘加題’。”告花兒說完,莫名其妙用手指摳了摳門牙。

我輕嘶一聲,耳語回道:“嗯,合我口味,那我們就過分下去吧。”

“好,那我們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