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何子軒輕輕推了何明亮的背脊一下,他以為悄悄的小舉動不會被人發現,卻被我和告花兒都看見了。

“嗯?你要先來嗎?”何明亮轉身看著同村好友,做出‘請’的手勢。

我交叉雙手放於心口,緊眉仰頭,就想看看這兩個傻兒想磨蹭到啥子時候。

告花兒上前,伸手做著指揮站位的動作,說道:“都別急,排好隊,逐個來。”

說完,告花兒走進屋裡,並未細說要幹啥子,只是在他經過屋門口的時候,很自然地伸手將“火線”的腦殼毛摸了一下。

告花兒轉身對兩個傻兒說道:“難嗎?嗤!”

何明亮,何子軒沒空閒理會告花兒,因為他倆在做一些滑稽的事情。。。

我被惹笑了,捂嘴忍了幾秒,但還是抖著肩頭笑出聲來。

這見,明明就是兩個人做‘題目’,何明亮,何子軒還真是聽聽話話的排起隊來,只是排前排後的問題,兩個傻兒有些分歧。

“明亮哥,你歲數比我大,我尊敬你,你先來。”

“子軒,你先來吧,就是因為我歲數比你大,我決定謙讓你。”

我收回笑臉,故意咳嗽一聲,展出輕怒的臉色,右手慢慢抬起,指向臥在屋門口的“火線”,說道:“我沒有耐性,“火線”更加沒有耐性,明白嗎?”

“呃。。。?”何明亮發慌了,臨陣之時,他的勇氣被滅掉一半。

此時,就更別說是何子軒了,從他依然堅持排隊要排在後面就能看出,這小胖墩又開始逃避起來,能拖延多久就拖多久。

經過昨晚的第一次‘做題’,我以為情況要僵住了,已是決定如自己想法那樣,兩個傻兒只要逃避心理陰影而走出院門,那我從此就當他倆是透明。

我回神過來,告花兒也從屋裡出來,他雙手提著兩個小板凳,距離“火線”一米的左右兩邊,各放一個。

“金考官,請坐。”告花兒揚起嘴角,說道。

於是,我毫不客氣坐在左邊小板凳上,‘童考官’告花兒則坐在另一邊。

接著,我和告花兒各自點菸,很自在地呼著菸圈,如此‘考官’的身份,很是享受。

‘考場陣勢’擺開。。。

這也惹來一直跟“小火箭”玩耍的五顏和六色走過來,一頭霧水的模樣。

我想開門見山,沒等五顏六色發出疑問,先解釋道:“何明亮,何子軒決定要入門狼青鬥犬派當練犬師,但是他倆個對“火線”有心理陰影,我認為必須克服這道心理陰影,所以我跟童爽一人一邊,考驗何明亮,何子軒敢不敢上前摸一摸“火線”。”

“這很難嗎?”五顏問道,又突然走近屋門口,再次摸了摸“火線”的臉巴。

也是奇怪了,“火線”又展出一臉舒閒的模樣,我很少看見“火線”如此放鬆,今晚卻親眼目睹了兩回。

另一邊,六色皺眉看了何子軒一眼,也走前去再次摸了摸“火線”。

“你們是不是有‘恐狗症’呢?”六色一邊摸著“火線”腦殼毛,一邊問著兩個傻兒。

何子軒搖搖頭,我哼了一聲,插道:“他倆有個屁的‘恐狗症’,有的話為啥子還對鬥狗競技感興趣呢?”

又見,五顏朝何明亮走去,意外地拉起何明亮的手,將這個傻兒帶到距離“火線”一米的地方,卻見何明亮突然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