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麻辣”因左眼重傷而即將退役,這是令陽城鬥狗競技圈無比惋惜的事情。

卻被覃洋拿來說笑,再是‘麻辣後系群’有機會解散,更是讓這龜兒子覺得以後的比賽有機可乘了?

我很清楚,告花兒的輕怒算是給面子的了,這崽兒一向如此,智障的時候把你氣個半死,認真待事的時候,人格魅力瞬間爆表。

我則是多麼希望自己的右拳可以有機會再揮向覃洋,最好是將龜兒子摁在地上亂拳齊發的感覺,心頭之恨,不解不快。

但話說回來,我跟告花兒終究不能把覃洋怎麼樣,而且告花兒早就坐不住了,一直打眼色過來,心說離開這裡,眼不見心不煩。

我不是不想走,而是覺得現在不是走的時候。

“金瑞!我們撤退,不想跟覃洋這崽兒廢話了。”

告花兒霍然立身,還碰了碰我的肩頭。

這時,被責備的覃洋倒輕鬆起來,好像告花兒對他的憤怒是一堆沒營養的屁話,更打了個響指,讓侍應生拿來一瓶貴价紅酒。

告花兒見後就不得了了,嗯了一聲,呆住了幾秒,然後重新坐下,對我說:“什麼?你說還想坐一坐,好吧!我就繼續勉為其難的陪你坐一坐把。”

“。。。。。。。。。。?”

我的確沒有走的意思,但並不是為了喝上貴价紅酒,告花兒這智障真是龜兒子的討嫌,老子在餐桌底下捶了他膝蓋一拳。

且說我繼續留下來的真正原因,就是我認為覃洋不會因為“麻辣”即將退役的事而大費周章的在西餐廳訂位。

這龜兒子肯定還有事情沒說,也正準備說了,因為三個高腳杯裡已經倒好了紅酒。

我看見告花兒脖子向前伸了一下,提起心口,鼻子一縮,明目張膽的想要聞聞酒香味。

我心裡那個恨啊!心說這不爭氣的東西,剛剛還噴了別個一臉屁,還好意思喝別個的紅酒了?

對面的覃洋也不知發什麼神經,本來西餐廳裡燈光昏暗,他還重新戴上墨鏡,神氣十足地說道:“舉杯吧!就為了即將要說的事情而舉杯!”

告花兒雖然摳著心口,擺明想沾點紅酒,但見我沒動,他也沒敢動,他還瞄了我一眼,眼神裡盡是渴求,巴不得我快點將杯子舉起來。

我才不要像個智障急慌慌的舉起杯子,而是問道:“覃洋,你崽兒還有屁就放吧,不要放一個,又停一下,在我跟告花兒面前你裝個狗屁啊?”

今晚確實奇怪,不曉得到底是什麼讓覃洋底氣十足,幾次被懟了還是沒有大怒,而是說道:“如果你倆個選擇跟我合作,那麼有機會在鬥狗競技圈順風順水,願意嗎?”

“傻兒!陽城的鬥狗競技沒有團體戰,跟你合作個屁啊!”

告花兒這人真是奇怪,一方面想喝別個的紅酒,一方面還在不留餘力懟別個,真是‘愛恨分明’。

我嘴裡無話,只想聽下去,管他覃洋吹出個天南地北來。

覃洋搖晃著高腳杯,抿了口紅酒,說道:“難道鬥狗會的張老闆還沒有接觸你倆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