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們都被打臉了,“超級”再猛也撼動不了“公爵”的冠軍寶座。”

告花兒已喝著第二杯普洱茶,猜想錯誤而打臉一事,這崽兒倒是不找藉口,承認得快。

“難道“公爵”要即將四連霸了?”

告花兒抿茶抽菸,“公爵”會否四連霸的問題好像搞得他很惆悵似的,緊著眉頭看著我。

我嘴角一揚,指頭點了點太陽穴,說道:“你崽兒的腦殼是沒電了嗎?你剛剛的想法會把“毒刺”的練犬師氣死的,四強大戰“公爵”能穩贏?”

我吸口煙緩緩氣,菸灰一彈,接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公爵”練成了過肩摔一招,你覺得“毒刺”在四強戰還會攻擊“公爵”的背部嗎?直接去送死嗎?”

“哦~~?”告花兒挺直腰板,眉頭鬆開。

我輕輕搖頭,看不慣告花兒的無知,又一副自己就是鬥狗戰術專家的樣子,自信地說道:““公爵”不吃“毒刺”的回馬槍,“毒刺”也不吃“公爵”的過肩摔,你就等著看它們的新招吧,四強戰一定會出現的。”

告花兒點頭恍然大悟,接著問我該不該安排一記絕招給“火炮”,避免以後在擂臺上吃虧。

“所謂絕招,是靈活調整出來的,每隻鬥犬的體型,力量,敏捷度都不同,你就保證所謂的絕招全部通殺?”

我沒好氣的懟了句,估計告花兒腦殼裡的電量真是耗完了,否則他不會沒頭沒腦的說話。

這見告花兒託著下巴,眼珠轉來轉去,臉頰抽動著,配上他那張醜臉,感覺挺陰險狡詐的,

而我以為他會低頭承認自己腦殼有問題,但想不到被我一激,這崽兒鬥志又莫名其妙的燃燒起來。

“趁今天假期還有時間,我們趕快回去訓練“火炮”和“少俠”吧?”告花兒突然立身,著急忙慌的樣子令人討厭。

我摁住告花兒,讓他重新坐下,問道:“別一時興致來了,匆匆忙忙的回去又想不到訓練什麼,先說說你的訓練安排。”

“沙壩那邊的石梯子,讓“火炮”和“少俠”去爬一爬。”告花兒昂頭瞄我一眼,像是他發現了不起的事情,等待著我的表揚。

我怎能慣著這種傻兒,回話認真著:“沙壩的石梯子一百五十多級,難道你還想要兩隻鬥犬在負重狀態下爬石梯子?”

“全中!”告花兒響指一打,將些些餘溫的普洱茶一口飲盡。

然後這崽兒又立身起來,搓著雙掌,躍躍欲試的模樣。

我又一把手將告花兒摁住,讓其乖乖坐下,說道:“現在曉得著急了?你確定不是三分鐘熱度?”

告花兒聽後再次立身起來,將心口一拍,說道:“掌門無需質疑我,我童爽認真起來連我自己都吃一驚,走一趟不?”

“別故意激我,對鬥犬的訓練我從來不抗拒,走一趟有何難?”我故意哼了一聲,心說這崽兒又何嘗不是在質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