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銀枝無語,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下真的是丟臉丟到國外了。

下首投來興味的目光,哥舒賀齊卻不以為意。

“本王愛妻,眾人皆知,皇爺這是想挑戰本王?”

溫月容挑眉,“你還不配與本座為敵。”

狂妄,但哥舒賀齊更狂。

“你也不配與本王搶人。”

滿座譁然,兩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搶人,一個是南蠻的王爺,一個是東瑜的皇爺,當真是一出好戲呀!

而身為當事人的宓銀枝,只能龜縮在一旁,默默的吃著糕點喝著茶。

“配不配可不由你決定,等著吧!”

溫月容意有所指。

他就知道,溫月容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就是想挖他牆角呢。

哥舒賀齊一把將宓銀枝帶入懷中,宣示主權。

宓銀枝卻被搞得迷迷糊糊,自戀的認為,溫月容這廝,莫不是真的喜歡她?

還是單純的哥舒賀齊鬥嘴?

宓銀枝想轉過頭去看溫月容,哥舒賀齊大掌落下,猛的將她的腦袋掰到一邊。

……

嗯,這醋勁兒,槓槓的。

都說男人越愛吃醋,就代表越愛你,宓銀枝自動將哥舒賀齊美化。

“你等到死也等不到那天的,哼!”

哥舒賀齊本以為溫月容會懟回來,卻沒想到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看他溫月容面色蒼白,搞得好像是他欺負了人家似的,哥舒賀齊撇撇嘴,也不在和他計較了。

而此時的高臺上,還有一個人注視著那月白的容顏。

重華冷著臉看著溫文殊,悶悶的喝了杯酒。

我心照明月,明月照溝渠,說的大概就是現下的場景吧!

就這個小插曲,宴會繼續。

水袖曼舞,清歌醉耳,伴隨著鐘鼓玉磬之聲,宴會的興致再次達到了高潮。

後來皇家雜技團來表演,宓銀枝看的津津有味,偶爾一個轉眸,看見隔壁的溫月容面上蒼白。

然後,在她的第二次瞥來目光的時候,溫月容光榮暈倒……

宓銀枝相信溫月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