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傷感的回憶(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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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不看看我死去的哥哥,你看看廢了的二哥,他還算是個男人嗎?啊……”
他說:“我就算離開司徒家不姓司徒這個姓,我也不想我以後的妻子沒有丈夫,孩子沒有爹。”
他說:“你看看你如今這個樣子,你都快死了,那昏君可曾說什麼?他怕你擁兵自重啊!”
他說:“我不是怕死,我是不想沒死在敵人的手裡,反而死在了我效忠的那個人的手裡。”
他說:“你不為自己留後路,也該為司徒家留一條後路吧!你看看我司徒家,一門可全是寡婦,我司徒家對的起她們嗎?”
他說:“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爹,我走了。”
墨淺看著兩人沉思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話勾起了他們的思緒,她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兩人頓時回過神來。
墨淺指著地上的酒壇說道:“你們把自己的手中的酒壇喝完就不能再喝了,這剩下的酒是給他們幾人的,我離開後,你們幫我交給他們,可不許私藏啊!”
司徒雷和南宮踏雪一聽就不幹了,嘗過這酒之後,哪裡還能忍住,而且還剩七壇呢!
司徒雷大聲叫著墨淺姑奶奶,各種撒歡打滾的鬧騰,纏著墨淺非要再給他一壇,墨淺很是無語,她很不想說她認識這個家夥。
對於姑奶奶這個稱呼,墨淺和司徒雷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不要叫自己姑奶奶,就是改不掉,不對,他是根本就不改,不就是殺了幾個人嗎?至於嚇成這樣嗎?
要是司徒雷聽到一定噴她一臉水,那就殺幾個人,那殺手可是一批一批來的,少說也有幾百一千了。
最關鍵是那殺人的手法,要多兇殘有多兇殘,最關鍵是她喜歡扒活人的皮啊!扒完了那人還活著,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本來他一開始還對她有那麼點意思,經過那一系列行為,他再也沒有心思了,他可不想每天晚上做噩夢,還是當個小祖宗供著吧!
於是,司徒雷死活就叫她姑奶奶,他怕哪天忘記她的行為,實在是墨淺平時太過平易近人了。
就說她在軍營這段時間,只要有小兵請教她武功,她都來著不拒的教,還對人特別的溫柔,搞得那些小兵心肝亂跳,還是軍師發現不對勁,打消了那些小兵的心思,不然早晚得出事。
還有他們來軍營的路上,碰到人有困難,能幫的她都幫,不管貧窮和富貴,只要那人老實本分,她幾乎都會幫一下。
還有那假裝賣身葬父的小女子,她知道他們是被人逼得後,直接去把人老窩給端了。
這樣的事一路上有很多,還有碰到了拍花子的,她非要留在那個鎮上,直到端了老窩,把那些孩子安排好了,才願意離開。
就因為這樣,本來一天的路程,硬是被她走了五天,當然,他說的一天是指快馬加鞭不休息,不然也是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