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早早起床,租車往楓葉鎮開。

“那裡是維州排名第二的小鎮bright,”路潯開著車說道,“秋天賞楓,冬天滑雪。”

白深一臉懵逼地看了看他。

所以為什麼不去排名第一的小鎮呢?還有,他們夏天去是幾個意思?

算了,他已經習慣路潯這種絲毫沒有浪漫氣息的作風了。

“過去要多久?”白深問。

“開車三小時,”路潯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睡一覺。”

“我怕你也打瞌睡。”白深很是坦誠而認真嚴肅地說。

路潯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我們兩個都在車裡......睡啊?”

白深嘆了口氣,拍了他一巴掌,偏頭看向窗外。

“我昨天問了那個小姑娘,聽說,楓葉鎮的葡萄酒很有名?”白深問。

“嗯。”路潯應了一聲。

“你該不是為了酒才去的吧?”白深回憶了一下他家裡冰箱中滿滿當當的各種酒,深信不疑地點了點頭。

“被你猜到了。”路潯說,其實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那裡還是個釀葡萄酒的好地方。

“就這麼喜歡喝酒嗎,你這個醉鬼。”白深嘲他道。

“我從來不會喝醉,”路潯說,“這種對我很不利的情況,我是不會讓它發生的。”

“扯你的王八犢子,”白深說,“還要我揭你老短嗎?”

他想起那次在自己家裡,路潯喝了苦艾酒醉眼迷濛地看著他,把他當作別人強吻了一通的事情。

路潯笑了笑,看著車前玻璃外的小路,說道:“那次,我沒喝醉。”

“你就死鴨子嘴硬吧,”白深撇撇嘴,突然明白,“什麼?”

路潯好心又溫柔地問候他的身體健康狀況:“你他媽聾了嗎?”

“那你......”白深轉過頭來把他看了又看,滿臉的神情似乎都寫著“不簡單不簡單”。

“居心叵測。”白深說。

“白老師,這個成語,我上週學了,”路潯轉頭看著他,“失策了吧。”

白深笑了笑。

“我在西班牙就親過你了,”路潯故意冷笑一聲,“天真。”

“是嗎?!”白深很是驚訝,“安達盧西亞?”

“嗯,你睡著的時候。”路潯說。

“騙人的吧?”白深不信地看著他。

“騙你的。”路潯說。

“我不信。”白深說。

“那你還問。”路潯很是流氓地對他挑了挑眉。

“你是怎麼想的啊?”白深不解地看著他,“那時候咱倆一點兒都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