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較他爹好一些,翌日早間即著秘書將醫院費用付至秋崢賬戶。

收到錢時,總經理來電。

秋崢恐同事誤會,藏起來接電話。

“不好意思,昨晚麻煩了。”

“是趕得巧,正好遇到,”秋崢客套,“好些了嗎?”

“好多了,昨晚你跟男友一起送我去?”

“哪裡有什麼男友。”

護士小姐還真是會猜。

“晚間請你們吃飯?”

“不用。”

“就這樣說定,屆時電話聯系。”

霍銀江確有苦勞,秋崢並不會獨攬,找建嶸要了他的電話號碼。

“受寵若驚,你居然主動電話我。”

“我們總經理請吃飯。”

“昨晚的醉鬼?”

秋崢警告他,“你莫胡來。”

秋崢將“我還在裡面工作”嚥了回去。這霍銀江,向來將她的痛苦當做快樂,還是莫加提醒為好。

“我今晚有應酬……”

“好的,就這樣,我會轉達你沒空!”

秋崢不等他再言語,便結束通話電話。

是一家日料店,由總經理選定。

“私下裡,你莫喚我總經理,太過疏遠。”

本來很輕松,但這一句話,顯得好像我們有親密關系。

秋崢只笑。

“那位先生呢?”

不若喚來霍銀江,氣氛可能和緩些。

“我再問一下他。”

秋崢去撥電話,“你來不來?”

“須等我這裡結束。”

怎會對霍銀江抱有希望?

“好的,總經理問起,我便再問一問。”

秋崢結束通話電話,回到位子坐下,“他有應酬。”

話間,服務員送來紅色玫瑰,小提琴手站在一旁開始演奏。

秋崢接過花,有些懊惱。

工作地亦不再清淨。

大家做生意,錢即是錢,情即是情,互不幹擾,我作為工人,拿勞動換取報酬;你是不吐骨頭的資本家,盡一切努力壓榨我的剩餘資本,這是對職場最起碼的尊重。

“我們出去兜一兜風”

兜風使秋崢有不好感覺。

總經理將秋崢帶至一處高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