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跟你無關。”

她漂亮的雙眸裡像是沉年古井,波瀾不起,試圖推開他的鉗制,他卻扣得更緊。

“好,我們現階段沒有到那層關係,你單方面的認為與我無關,我保留我個人看法,但你現在這種狀態讓人很擔憂,你想過你最親的人會擔心嗎?你考慮過你父母的感受嗎?”

摘除戀愛腦後的寧久顯示出他不俗的口才和邏輯。

早小黑兩屆的不世之才,也只有諾諾敢一再給他臉色看。

“哦,我什麼狀態?”諾諾不答反問。

“因為一個人的離去放棄全世界,你為什麼不看看身邊的人,多看我一眼你會死嗎?”

這世界最不公平的事,便是與一個死去的人競爭。

因為死會帶走所有的不好,鐫刻在記憶裡永遠是最美好的回憶。

但對寧久來說,最殘忍的並不是與死人競爭,而是他明知道卻不能說的那個“難言之隱”。

他的追妻之路,何以如此漫長。

“你會這樣說,便證明你對我根本不瞭解。你從哪隻眼睛看到了我放棄了全世界?”

諾諾用了一招擒拿手,輕鬆甩開他,留給他一抹看不懂的微笑,再次離開。

那笑寧久從沒看過。

不像嘲諷,更不像是開心,像是藏在雲裡的答案。

到底是個怎樣的答案...

她沒有放棄全世界,她放棄的,似乎只有她世界之外的他,寧久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戳了下。<的子彈,似乎又不太一樣,感覺這次是正中,上次好歹還打偏了呢。

寧久站在川流不息的商場,一直想著她的話。

寧久回到自己的車上,車打了火又熄,他還在想她的話。

直到車窗被人敲了兩下,他搖下車窗,看到已經結束治療的芊默站在他車前。

“結束了?”寧久問。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心想的都是她留給自己的謎底,只是軀殼在沒有靈魂的行動。

“嗯,已經搞定了。”芊默沒問他為什麼會在這。

實際上她已經下來五分鐘了。

張昭的記憶干涉治療很成功,後續再有個3,4次,基本就可以搬家重新開始了。

雖然不能回到無憂無慮的從前,但起碼可以活下去。

芊默現在糾結的是寧久這貨到底什麼情況。

她的車就在寧久車後面,這傢伙彆著自己的車不挪,她的車也出不去。

追不上諾諾姐,拿她這個親友團撒火?

可看他失魂落魄的表情...似乎也不是?

“陳芊默,你是有執照的心理醫生嗎?”寧久現在很想找人說點什麼,芊默一聽,倆眼放光,開車門就上了副駕駛。

“是,兩年前拿到國際執照,童叟無欺,熟人打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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