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肖生嚴走到聶崢嶸身邊問。

“還好,抓住了幾名刺客,待會兒去審訊,我就不信從他們嘴裡撬不出什麼來。”聶崢嶸很有自信。

肖生嚴點點頭,跟著聶崢嶸進了審訊廳,對身邊站著的陸舒雲說:“阿雲,你先出去,待會兒場面有些血腥,怕你受不了。”

陸舒雲倔強的搖搖頭:“不,他們這樣費盡心思的害我,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和他們裡應外合的,這樣對我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肖生嚴看她堅持,也就沒有硬勸。

刺客極其硬氣,聶崢嶸將審訊室裡的刑具全部用了一遍,也沒有把他們的口撬開,看著他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陸舒雲胸臆間來回翻騰,有些噁心的想吐。

她本想離開,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那些血跡不放,肖生嚴看出了她的異樣,想要勸她離開,誰知,她竟徑直站起來,從刑訊桌上拿起幾根銀針對著其中一名犯人的頭部紮了下去。

聶崢嶸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那名犯人頭一歪,軟軟的昏了過去,肖生嚴走過去,想要把陸舒雲拉出去,誰知,拉她竟微絲不動,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名犯人,神情有些奇怪。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那名犯人幽幽醒轉,不再抗拒,表情十分溫順,陸舒雲上前盯著他問:“會派你來的。”

犯人雙目空洞,喃喃的說:“是耿瑞大人。”

陸舒雲並不認識什麼耿瑞,可肖生嚴認識,他一聽到這個名字,臉上便立刻露出欣喜之色,耿瑞是太子的的副官,負責保護他的安全,派刺客來京畿大牢劫囚,擺明了是太子指使,即便不能直接證明是太子,也會在皇上心裡留下陰影。

一旁負責記錄的文書急忙把審訊結果寫下來,陸舒雲又問:“也是耿瑞劫走雍王妃嗎?”

死刑犯神情出現一瞬間茫然,然後回答:“是一位名叫赤練的人來找過耿大人,讓大人幫助他劫走雍王妃,當時我正當值,耿大人讓我引走負責保護雍王妃的護衛。”

聶崢嶸插嘴道:“沒錯,當天在凌家,的確有人引走了護衛,護衛力量空虛,這才讓赤練趁虛而入,看來,這件事和太子脫不了干係了。”

肖生嚴問陸舒雲:“阿雲,這樣施針的效果,能保持多長時間?”

陸舒雲彷彿剛剛回過神似的,緊緊盯著死囚犯,然後搖著頭恐懼的說:“我不知道,不知道,啊——”驚叫著衝出審訊室。

肖生嚴急忙跟著跑了出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剛才還鎮定自若的雍王妃怎麼一下子像是受了驚嚇,大叫著就跑出去了?

不過,既然從死刑犯口中撬出了重要資訊,他們也就放心了。

陸舒雲那天跑出去後,肖生嚴追著她將她送回王府,考慮到她情緒不穩,一直沒有告訴她案件進行的結果,直到最後皇上下了旨,將與赤練勾結的耿瑞投入天牢,免去太子監國的權力,皇后被禁足一個月,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雖然沒有對太子造成實質性的影響,但給皇后派迎頭一擊,確實也能振奮站在肖生嚴這邊的臣子們的心,許多在中間觀望搖擺的臣子們,有些已經明確的投入了肖生嚴這一派。

陸舒雲每天都睡不好,一閉上眼,就想起那幾名死刑犯,她當時究竟是怎麼想起用那樣的方法逼供的?好像腦海中有個聲音明確的告訴她這麼做,可是,那個聲音是什麼?

肖生嚴知道她煩躁,也不追問那天的事情,只是每天變著花樣兒逗她開心,這樣一來一去的,十天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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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府再次迎來了聖旨,讓肖生嚴和陸舒雲於三日後完婚,仍舊是以凌陸舒雲的身份,只是,這次派凌寒全權負責陸舒雲的安全。

大婚有驚無險,太子派被整了一下,暫時不敢出來攪局,陸舒雲順順當當的乘坐喜轎,被騎著高頭大馬的肖生嚴迎到雍王府。

因為皇后被禁足,由董貴妃陪著皇上來雍王府參加婚禮,看著兒子大婚,董貴妃激動的滿眼是淚,握著陸舒雲的手,從自己手腕上脫下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鐲套在她的手腕上。

“陸舒雲,好好跟生嚴過,這個孩子從小比較孤僻,朋友較少,很少見他對女人這麼上心,你是第一個,娘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董貴妃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對陸舒雲說。

“謝謝娘,我會的。”叫娘很親切,比冷冰冰的母妃親切多了,陸舒雲聽董貴妃這樣叫,她也就直接叫她娘,皇帝就在身邊,聽到了也沒有說話。

等到肖生嚴和陸舒雲敬茶的時候,皇帝忽然開口說:“生嚴,叫我爹吧,感覺很親切。”

生嚴愣了一會兒,董貴妃已經捂著嘴哭的梨花帶雨,皇帝將她摟入懷中,滿臉歉意的說:“生在帝王家,許多時候都身不由己,可是生嚴,爹是真的疼愛你。”

肖生嚴點點頭,和陸舒雲敬茶,然後齊聲說:“請爹孃喝茶。”

“嗯。”皇帝一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個金燦燦的牌子遞給陸舒雲:“不知該給你們什麼樣的禮物,錢你們不缺,我想,這個也許用得著。”

陸舒雲接過來一瞧,之間金燦燦的金牌上刻著四個字——免死金牌,看完後,她愣住了,皇帝竟然賜了她一面免死金牌,是覺得她將來遲早會惹下殺生之禍嗎?難道在他們眼中,她就是個惹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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