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看重(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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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生嚴卻已經十分動容,自開國以來,歷代皇帝賜下免死金牌的寥寥無幾,凡是那些擁有免死金牌的臣子,不是開國功臣,就是治國元勳,像陸舒雲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能夠得到免死金牌已經是皇帝格外厚愛了。
他拽了拽陸舒雲的衣袖,再次跪拜下去:“謝父皇。”這個時候也只能叫父皇了,收了免死金牌,稱呼就必須正式一些。
皇帝看著自己這個玉樹臨風的兒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遺憾,終究是不能像普通人家一樣,一家人和和美美,無拘無束的啊。
皇帝不能久留,呆了一會兒便攜著董貴妃離開了。廳裡剛才拘束的賓客此時才紛紛上前恭賀起來。
肖生嚴連著喝了三杯敬酒,便扶著頭直呼頭痛,其他賓客都是臣子,不敢拿雍王殿下的身體不當回事,當下不再勸,由聶崢嶸和凌寒負責招呼賓客,他則擁著媳婦進了洞房。
一進洞房,他就將那些立在那裡的喜婆丫鬟盡數趕了出去,插了門,牽著陸舒雲的手來到桌邊喝交杯酒。
陸舒雲本來還擔心他的身體,此時見他精神頭十足的樣子,頓時瞭然:“你剛才是裝醉?生嚴,今天是咱們大喜之日,你這樣不合規矩。”
“什麼規矩,規矩不是人定的嗎?來,和媳婦兒喝交杯酒,快些進入洞房才是咱們的規矩。”肖生嚴笑嘻嘻的一拉陸舒雲,她便跌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肌肉發達,彈性十足,最關鍵的是,有某個蠢蠢欲動的東西在抬頭。
陸舒雲紅著臉,和他胳膊相纏,喝完交杯酒,便看到肖生嚴一雙眸子幽深不見底,彷彿深潭一樣,能把人吸進去。
“再吃點東西,吃不飽,怕你待會兒體力不支。”肖生嚴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陸舒雲的耳垂,引得她嬌軀陣陣戰慄。
知道他今晚不會放過她,陸舒雲也就不矯情了,把桌上的好吃的各樣吃了些,吃的很飽,然後又喝了一杯酒,打個飽嗝。
酒意湧上來,她的臉頰染上紅暈,她轉過身,勾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的說:“生嚴,你愛我嗎?”
愛?尊貴的雍王爺已經完全被她蠱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上下啟動的紅唇,喘息聲漸重:“愛,你個小妖精,也不愛你,愛誰?”
“呵呵,我也愛你呢。”陸舒雲笑吟吟的將他推倒在床上,一抬腿騎到他的腰上,雙手靈活的勾開他的衣襟:“來個不一樣的洞房花燭?”
肖生嚴彷彿受了蠱惑似的,鬼使神差的點點頭,然後,他就被身上這個妖精似的的女人吃幹抹淨了。
第二天一早,肖生嚴渾身疲憊的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便看到陸舒雲一臉乖巧的睡在身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跟本不相信昨夜那個如狼似虎的妖精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一想到他昨晚窩囊的被壓在底下,他就覺得窩火,她昨天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大膽瘋狂,激情萬丈,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昨天晚上的確是非常酣暢淋漓的。
陸舒雲又睡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伸了個懶腰,便看到肖生嚴如狼似虎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她心裡“咯噔”一下,察覺到不妙,詫異的問:“生嚴,怎麼了?”
“怎麼了?誰教你昨晚那樣做的?”肖生嚴咬牙切齒的說,她的那具身體,弄得他到現在還渾身血液沸騰,如果不是待會兒要去給皇上和皇后請安,他真想立刻撲倒她,將她像昨天她對待他一樣,恨很蹂躪一番。
“教什麼?”陸舒雲一臉迷茫,她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她用力揉了揉鬢角,努力的想了想,記憶有些模糊,似乎,兩人喝完交杯酒後,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後撲倒了他……
她看到肖生嚴快要殺人的眼神,心裡一陣後怕,該不會是昨天她霸王硬上弓了吧?她有那麼彪悍嗎?
雖然說她這幾天被擄走,是旱了一段時間,可也不至於那麼飢渴啊,撲倒雍王爺,對於一個臉面重於一切的男人來說,這的確是很丟人的一件事。
她眨眨眼睛,開始撒嬌:“生嚴,人家好累啊,你不要這樣臭著一張臉,我的心臟好難受,不舒服,傷心。”
肖生嚴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怎麼不知道陸舒雲現在竟然這樣會撒嬌了,還有,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今天再看陸舒雲,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的肌膚流光溢彩,人也更加美麗了呢?
他用力搓了搓陸舒雲的臉蛋,柔滑細嫩,絕對沒有貼什麼東西,人還是那個人,只是性情變了很多,從前,她只會躲著他,惹他生氣,根本就不會如此柔情似水的撒嬌。
如果早用這套方法,他早就和她臉孩子也生下了,還用的著這樣一波三折,成個親還驚天動地的?
“生嚴……”陸舒雲一開口,聲音甜糯的嚇了她自己一跳,可這樣的聲音明明就是她自己發出來的,好有女人味兒啊。
“好了,好了,你個小妖精,去宮裡請完安,我定要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他望著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話他沒說,總覺得太丟人,不然的話,昨晚白白被壓得那麼久,那麼窩囊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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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來了個纏綿悱惻的長吻,吻得陸舒雲七葷八素的,臉紅的都能滴血了,這才放過她。
兩人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新人要穿三天紅,就算是王爺王妃也不例外,陸舒雲和肖生嚴依舊是一襲大紅的錦袍,人逢喜事精神爽,兩人又長的十分養眼,一走出去,回頭率十分高。
去皇宮兩人是乘馬車去的,雍王府的馬車奢華舒適,陸舒雲坐在裡面,還在軟榻上稍稍躺了一會兒,馬車一顛簸,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撞入肖生嚴的懷裡,肖生嚴伸手將她抱住,戲謔的咬著她的耳朵說:“你這算是投懷送抱?”
陸舒雲梗著脖子解釋:“這是馬車不穩。”話音剛落,馬車又是一陣顛簸,肖生嚴將她抱得更緊:“你還不承認,口是心非吧?”
陸舒雲欲哭無淚,她雙手掩面,哼哼道:“你再這樣說,我就不和你說話了。”
肖生嚴扒拉開她的手,吻上去,含糊不清的說:“不用說,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