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生嚴淡然的目光望著他,悠悠的說道:“白少爺,機會不是求來的,是自己把握的,有一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肖生嚴的媳婦,自己疼著還來不及,你卻不長眼的來冒犯,哪個給了你膽子?如果我忍了這口氣,別人會把我肖生嚴當孬種,說我連自己媳婦都護不好。”

這句話就相當於給白氏判了死刑,白海面如死灰,受打擊後如霜打的黃瓜,蔫蔫的,身後的大漢看到白海吃癟,頓時也沒了剛才的囂張,灰溜溜的跟在他身後走了。

肖生嚴挑挑眉,轉眸一看,陸舒雲正一臉花痴的看著他,頓時啞然失笑:“看傻了?”

陸舒雲雙眼冒著紅心,狗腿的抱著他的胳膊說:“老公,你剛才好帥哦,高大威猛,就像天神降臨一般,瞬間解救我們於水火之中,英雄救美啊。”

“臊不臊的慌?”肖生嚴好笑的用手捏著她兩側的臉頰,讓那粉嘟嘟的肉向兩邊鼓起,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花貓。

“嘿嘿,幹嘛臊的慌,人家說的都是真心話啊。”陸舒雲恬不知恥的說。

尹諾把兩人推上他們的悍馬,然後苦著臉說:“你們兩個別在這刺激我了,回家找刺激去,我這孤家寡人著實受不了。”

陸舒雲從車窗向外瞟:“諾姐,咱們還要一起吃午飯呢。”

“不吃了,你諾姐我受不了這刺激,也不願意當這個超級大燈泡。”尹諾垮下臉,分外思念聶崢嶸啊,如果他在,二話不說,一準兒將那幾個傢伙丟到陰溝裡去喂屎。

尹諾越是這麼想,便越是覺得心裡難受,思念像雜草一樣,瘋狂的蔓延著,那種感覺,幾乎把她逼瘋。

她掏出手機,迫不及待的撥了聶崢嶸的電話,找個了僻靜的地方打電話去了。

那邊,聶崢嶸正在訓斥手下,在部隊裡,他一向以鐵面無私而聞名,手下都怕他,他的聲音也不高,偏偏就是言簡意賅的幾句話,訓斥的那些人羞慚無比。

正訓著,褲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為了不影響平時的工作,他的手機一向都設定成震動,其實,以前都是直接關機的,現在不是有了尹諾嗎?怕她聯絡不方便,就設定震動了,這對於鐵面無私的聶長官來說,也是很大的進步。

手機螢幕上閃爍著尹諾一張近照,笑顏如花,美麗動人,聶崢嶸看到那張照片,頓時神色柔和下來,眉眼溫柔的一塌糊塗。

見慣了聶長官橫眉冷目的樣子,驟然變成溫柔款,一眾下屬很難接受,心裡愈加忐忑不安,難道,聶長官想到了更嚴苛的訓練方式?

記得有一次,他們沒完成任務,便是被聶長官罰負重長跑,那一次,險些將他們折騰的丟掉半條命啊。

眾下屬冷汗淋漓,像等待發配的囚犯一樣,眼觀鼻,鼻觀口,緘默不語,時間在一分一秒鐘流淌過去,聶崢嶸在這種靜默中接通了電話。

“嗯,諾諾——”。

眾屬下傻眼了,自家長官那春情盪漾的樣子,分明就在臉上寫了明晃晃的三個字啊——有姦情。

屬下慣於看臉色,趁著自家長官獨自盪漾著,偷偷的從長官屋裡溜出來,互相擊掌擠眼睛。

“生嚴,我想你了,你不知道,剛才白海那個臭東西——”尹諾一接通電話,就像立刻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喋喋不休的傾訴著。

聽完她的敘述,聶崢嶸立刻臉拉的老長,白海那個狗東西,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諾諾的頭上,不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那是不行的。

“諾諾,這幾天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別讓白海那狗東西瞅著機會,二姐已經把他告上了法庭,這幾天他有可能狗急跳牆。”聶崢嶸冷靜的分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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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尹諾答應一聲,她始終認為,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狗急跳牆,頂多像剛才那樣過來威脅她一下,還能攪起多大的風浪啊?

兩人又黏黏歪歪的說了一會兒話,聶崢嶸有事,只好戀戀不捨的掛了電話。

從孟江回來後,陸舒雲便把自己關進屋裡悶頭學習起來,她對英語很無感,幾門功課裡最發愁的就是英語。

因為參加禮儀培訓班而影響了夫妻和感情,陸舒雲當機立斷的調整了作息時間,每天早起一個小時練習形體,下午抽一個小時時間去學理論,晚上是絕對不會出去的,乖乖的守在家裡,當一個賢淑恭良的小妻子。

當然,整晚上黏歪在一起是不可能的,陸舒雲把考研英語資料拿回家裡學習,每日對著那些一長串的英文字母,就恨不得去撞牆。

這天晚上,肖生嚴下班回家,一進門,便看到陸舒雲靠在沙發上,雙腿蜷縮著,腿上放著一本英語資料,雙手在拼命的撕扯頭髮,表情很苦惱。

他皺皺眉頭,走過去把她的手強行放下,問道:“媳婦兒,再難學也不能和自己頭髮過不去啊,是哪裡不懂了?”

陸舒雲皺著一張苦瓜臉,弦然欲泣的撲進他的懷裡,“生嚴哥哥,我想我此生和英語八字不合,這些東西實在比天書還要難懂啊。”

“瞎說,學不會的東西必然是方法不得當,來,生嚴哥哥給你瞧瞧。”肖生嚴對陸舒雲這聲親暱中又透著些曖昧的稱呼很是滿意,緊挨著她坐下,翻了翻她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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