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因人而異(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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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見賢:“哦~”
其餘人也是暗自點頭,若沒有記錄,又怎麼知道誰誰達到了規定的準則?
“然後是賭俠,一個賭類中連贏百場,便可在那一類中獲得賭俠的徽章;再到賭霸,一個賭類中千場輸的次數不出十場,就可在那一類中獲得賭霸的徽章;然後便到賭王了,賭王須得每一類都連贏百場,才可得到風雲堂頒發的令牌!”隨著甲銘的訴說,其臉上的笑容愈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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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讓他們更加認識到其中的厲害,又道:“不要以為就百場,千場,隨著你的贏場愈多,風雲堂內堂負責這方面的人,就會給你安排一些有難度的賭局,一般賭局都是自己選的,或隨機的,但面對這種情況下,便會故意而為之,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每一個有封號的都是了不得的人!”
“怎麼搞的像些戰力排行榜。”不屑一笑,搖著摺扇,褚譚淵略帶嘲諷。
“各自所處的領域不同,在我們看來,這封號便是一種榮譽,極大地滿足了我們的成就感。就像褚三少你在情場上一樣,抱的美人越多,成就感便越大!”甲銘嗤笑道。
“你!我怎麼會抱他們!於我而言他們不過是一件上好的物品,用於欣賞罷了。”
“譚淵不得無禮!”褚湘姝厲聲道。
褚譚淵也是乖乖聽話,他知道他姐姐說的是他剛剛的言辭,在這件事上他姐姐一向嚴明,他自是不敢多言。
不緊不慢的開口,“了不得!學長恕我直言,在我看來再如何也不過是一群賭徒!”謝知晨一個一像陽光風趣的男孩,在錦瑟院裡也總是那個調和關係的調味劑,此時卻這般諷刺。
甲銘抿唇輕笑,“我知道,總是會有人這般認為,哦不,是大多都是這麼所認為的。”甲銘忽然顯得很是惆悵,好像想起了什麼。
侃侃而談道:“你說的沒錯,那些眼中只有錢,一旦賭起來就如同陷入沼澤一般陷在了賭場上的人,確實就是你口中的賭徒,他們即使一直在輸,也會瘋狂的固執認為下一場一定會贏;即使輸的傾家蕩產,也會瘋狂的借錢,甚至賣妻賣女,去賭下一場,自認為可以贏回所有;即使已經輸的體無完膚,已經被風雲堂名門規定禁止入內賭博,卻還會喬莊打扮偷混進去,偷偷賭上一把;直到一年前,我突然聽說,有那麼一群人,被風雲堂追債懲戒,卻還妄圖想借賭博來贏回欠下的債務,甚至幻想還能因此過上富裕生活,即使自己已經失去能夠賭博的雙手,還痴狂的想讓自己的兒子以賭博來還清債務,並帶著自己過上富裕生活……”
甲銘一邊從口中說出那件一年前的事,一邊在腦中隱約回憶起那時他聽到這件事時的震驚情景。
“那些人是名副其實的賭徒!”
停頓了一下,甲銘慎重道:“可我不是!我承認我起初去賭場是為了錢,可後來我才慢慢發現,每一場賭局都是一次博弈,如今在我看來,賭僅僅只是一場遊戲,一場愉樂的遊戲!就像押大小一樣,僅僅只是‘大’與‘小’而已,就像我賭我們一定會在十點之前回到學院一樣!”說道最後甲銘裂唇一笑。
“我的賭,就如同大雨的酒一般!”甲銘一拍秦俁的肩膀大笑。
這次秦俁倒沒有再損他,而是思緒飄飄,好似想起曾經甲銘和他講述他自己小時候的事……甲銘說的沒錯,秦俁喝酒與甲銘賭博起初都是因為……
“你是想說,賭只是賭,只是有些人在其中找到了罪惡,為此走上了歧路,但事實上無論他去做什麼都會走上歧路,因為他心性如此。”摺扇半掩,孔熠緩緩道來。
“如是他嗜酒成性,也會落個家破人亡。萬物都是有罪惡的一面,人心都是有慾望的。”單白突然想起他爹爹在他很小的時候對他說過的這麼一句話,只是那時他還不懂,如今卻有了一絲明瞭。
面對如此說辭,謝知晨堅定道:“可就算照你們這樣的說法,那那些應陷入賭的‘罪惡’之中的人,若從未沒有遇到賭,就能一直過著平平靜靜的生活,因為他們可能永遠也看不到其他事物的‘罪惡’!”
聽著謝知晨如此說,孔熠看向了謝知晨。
“或許吧!不過我看的透。所以作為你們的學長,我慎重的警告你們禁止入賭!走吧走吧,出去吧!”
“哦,對了,學長,你的令牌!”傅籌雪聽了他們一大推的話顯得有點懵,眼瞅著就要出去了,這才想起學長的令牌還在她手上。
灑脫的接過令牌,甲銘勾唇一笑,“知道我為什麼取這‘清風’一名嗎?”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走出了風雲堂。
“因為我覺得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這賭場上的一股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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