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趙見賢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風雲堂是有什麼……特別之處?”

“哼!”甲銘得意一笑,“那是,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這風雲堂偏偏這麼受大眾喜歡,不斷有人絡繹不絕的湧入這風雲堂?這風雲堂的把戲是真的多,真的有趣!”

“可即使如此,這風雲堂有些做法著實……殘忍可惡!”聽著甲銘那有略自豪的語氣,看著甲銘那得意的神情,謝知晨皺眉不悅道。

聽到謝知晨的話,眾人都不由的臉色一沉,雖然大夥對風雲堂不勝瞭解,但這兩年來風雲堂鬧得那些事,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傳的沸沸揚揚的,而身為四大古老家族的人和一城之主的少城主又怎都會不知?

“是啊!曾經的風雲堂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突兀的,甲銘輕嘆一聲。

抬頭看向甲銘,單白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即垂下眼簾,雙手緊緊握拳,雙目逐漸鋒利了起來。

聽著這樣的話,大夥雖不是很清楚這風雲堂到底經歷了什麼,只知道這風雲堂背後的勢力好像換了個人,但總歸是隱約感覺這其中不單單這麼簡單——使其發生瞭如此驚天的大變動。

“知道內情嗎?”趙見賢直接問道。

“不知道,我也是在兩年前進了一趟風雲堂賭了把,才慢慢知道的,其實早在四年前我去風雲堂的次數便不再那麼頻繁了。”甲銘顯得有些無奈。

“呵!怎麼,你還想說你是因為修煉?”秦俁不忍吐槽道。

“嘿!我說你,怎麼……唉,我當真是因為修煉。”甲銘說的認真,秦俁一臉不信。甲銘又不屑道:“切!你才是天天泡在酒罐子裡差不多!”

“確實確實!”秦蝶姣十分認可的點頭道。

“唉!我說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秦俁眉頭一掀,手臂勾住了秦蝶姣的脖子,語氣帶著一絲威脅。

“哎哎哎!哥哥哥!我錯了!”秦蝶姣這次倒是服輸的快而絕。

聽著他們一人一句說的沒完沒了,趙見賢實在急的不行了,“喂喂喂!你倒是快說你這賭王稱號是怎麼來的啊!這風雲堂裡到底有些什麼特設啊!”

“喂什麼喂!你小子急什麼!”甲銘不爽道。

“抱歉!見賢他心直口快,口無遮攔,王思齊在這替見賢給甲銘學長賠個不是!”王思齊向前一步擋在了趙見賢的身前,恭敬的行禮陪了個不是。

“也不是什麼大事,下次注意點。”甲銘擺了擺手。

“對不起對不起!怪我太心急!”趙見賢意識到不對,連連彎腰不是道,隨後又抬頭好奇道:“對了,賭王這稱號是不是很厲害,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稱號?”

“那是!而且這稱號還是我七年前就給封的!”甲銘很是自豪。“先給你們科普一下,不然你們不清楚。嗯,這麼說吧,像紙牌、骰子、押大小這些賭博型別你們應該知道吧,而風雲堂有百種賭類,若每一類都能連贏百場,便可得到風雲堂賭王的認證!”

“哇哦~”趙見賢露出了一絲羨慕有欽佩,一旁的王思齊敲了一下趙見賢的腦袋,“你啊!見什麼都感興趣!”

甲銘接著道:“這賭王可是有風雲堂派發的特定牌子!”說著,甲銘便從衣襟內拿出了一塊鴉青色的令牌,精緻的做工,一面刻著風雲堂,另一面刻著清風。

趙見賢連道:“給我看看!”

“這可不能隨便給人!”甲銘一臉為難的樣子。

“看看吧!”這時傅籌雪也央求道。看著傅籌雪的樣子,封珺貽輕拉住了她的胳膊生怕她因為醉酒一個衝動衝上前去。

“小明,你就得了吧!”別人或許不清楚,以為這令牌真有什麼貴重之處,但秦俁太清楚不過了,甲銘就是故意的,其實他巴不得給他們好好看看,以此來滿足一下他內心那億點點虛榮心。

“唉!看你們那麼想看的神情,就給你們看看吧!”甲銘不予理睬秦俁,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趙見賢,傅籌雪立馬湊上前,其餘人也圍過來看看,既然都給看了,自是要滿足一下自己內心深處的好奇心。

“這稱號也是有等級之分的,最低的便是自封的……”

趙見賢:“自封的?”

“嗯,哦對了,在風雲堂裡可以申請一個名號,然後你之後的戰績都會被風雲堂所記錄,若達到了風雲堂規定的準則,便會給你派發相應的徽章、令牌。而這其中便有一些人快要達到標準,但卻又差那麼一點點的,於是在那群沒有稱號的排行旁裡自封一個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