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迎接眾人的白霄霄看到封珺貽點了點頭,“珺貽師妹。”

面對同伴的疑惑,封珺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當然同為舍友的那三人早就知道了。

晚飯過後,秦蝶姣簡單的告辭,便往外奔。

甲銘往前追了幾步,急道:“唉!你去哪?”

“去找我哥!”秦蝶姣邁著腿說。

“唉——不行!”甲銘跑向秦蝶姣,拉住了她的胳膊,“這你人生地不熟的,你去哪找?要是人沒找到,你丟了怎麼辦!”

“放心吧!”秦蝶姣甩開了甲銘的手。

“這樣吧,我們白家派人去找。”白露開口道。

“你們找不到的。”秦蝶姣頭也不回的走了。

停在原處的甲銘帶上了疼苦面具,最後還是準備追向前時;而白露也正準備勸說時;封珺貽開口道:“我陪她去吧!”

眾人紛紛看向了封珺貽,“正好出去散散心。”

路上。

“謝謝。”秦蝶姣向封珺貽道謝道。

“不謝。”

秦蝶姣和封珺貽沒走多久,甲銘也出去了,說是去看看,但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風雲堂。

醉香樓。

“你——又又,又喝酒!”猛拍桌子,秦蝶姣吼道。

“阿姣!你怎麼來了?”秦俁驚到,然後瞥到旁邊的封珺貽,皺了皺眉。

“你什麼眼神?還有你怎麼這麼晚還不回來!那會怎麼什麼也不說的走了?”秦蝶姣瞪著眼說著。

“有事。對了,今晚我就住這了。”

秦蝶姣真的有被氣到。一旁的封珺貽也不好多說。

最後秦蝶姣見秦俁神情和往常不太一樣,便放緩了姿態,和秦俁好好聊了聊,才知,秦俁那會看冰舞突然在修煉上有了感悟,去做實驗了,結果失敗了,現在在這喝悶酒。

雖然這理由有點扯淡,但看秦俁那神情,秦蝶姣也只好信了,還安慰了幾句,最後告訴了秦俁他們現在所住地址,然後走了。

回來後的兩人,根據白家的安排,住在了女生住著的一處四合院。

屋內,修煉到深夜,封珺貽睜開了眼,定了定神,披上外披走出了房門,雪早就停了,看著地上厚厚的積雪,環顧了四周,緊閉的房門,想來這個點大家都已經熟睡了。

旋身坐在了屋頂的瓦片上,雙手後撐,抬頭看著掛在夜空中的皎潔白月,封珺貽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存在了很多疑點,原本封珺貽也沒有多想,但經過一片又一片的回憶,封珺貽便越來越覺奇怪。

比賽結束後,來者前來邀請,以褚湘姝的身份,這種情況下領路人應該會前來解圍,但領路人卻和來者口中的主上聊著,這顯然是來者主上故意的,拖住領路人,好褚湘姝擺脫不開。

可偌大的比賽現場除了領路人其他管事的呢,以褚家作為投資方的身份,褚湘姝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為整個比賽現場的焦點,褚湘姝周遭的一切也都會備受關注。

而且那領路人一看便是比賽現場的總管大人,定會察覺來者主上的用意,快速推脫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

這是第一大點,這第二便是,來者顯然不知道褚湘姝的真正身份。

作為位於極北之地上的古老家族,褚家和白家與刁家的事,封珺貽早就知道,畢竟歷史是必修課。

千年的成長,刁家的自信也長了不少,在挑戰褚家和白家威嚴的事情上也是躍躍欲試,或許在面對兩大家族低下分家人的時候,刁家猖狂外顯,但真遇到主家人,刁家可是還會收斂點的。

而在比賽大門處,褚湘姝就給門衛看了褚家代代相傳的空間儲物器——戒鏈,和封珺貽的手鍊在封家的意義一樣。

這種物品也是珍貴,除了龐大的儲存空間,還有三次自主防禦功效,只有主家直系才有,而分家旁系也只有在做出巨大貢獻,或是覺醒了優等天賦以上的才給作為獎勵。

所以褚湘姝在褚家地位極高是毋庸置疑的,但依來者的態度顯然不知情,可為什麼不知情,那會被叫走的領路人難道沒有告訴來者主上,沒有暗示來者主上對褚湘姝姿態放低點,畢竟拿人工錢的領路人自然要讓投資方歡歡樂樂的觀看比賽。

來者以為褚湘姝不過分家子弟,請來的貴客也不會“貴”到那去,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這是唯一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