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形成冰牆的封珺貽,瞬間便感受到了前所沒有的壓迫,封珺貽能清楚的感覺她堅持不到下一秒,這時一道雷電之力匯聚而來——前所未有的溫暖,可封珺貽依舊知道堅持不了多久,又是一道雷電之力,只是並不同於之前那道。封珺貽再次感覺到了力量,可乃然還是不夠,但就在這時,那團攻擊被打散了,除了被打散了的金靈力餘勢,還有木靈力的餘勢。

又是幾股靈力的注入,封珺貽知道危機解除了,但還是停留了幾秒,等餘勢散去,才慢慢收了手,正直了身子。其餘人見狀,也察覺到了攻擊的消散,便紛紛收了手。

護盾完全消散的那一瞬間,除封珺貽之外的其餘人都愣住了,他們的面前赫然背對著一名男子,而男子正面對著來者。

瞬間明眼人都明瞭了,剛剛那短短的十幾秒發生了什麼。

他們幾人合力形成的護盾,緊緊只是起到了阻擋氣勢的作用,而來者的那團攻擊是被眼前這人化解的。

當然在如此短暫的瞬間,他們根本使不上全力,甚至有些人都沒反應過來,只看一道牆忽然出現然後又消失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卻更讓他們而感到羞愧的,羞愧自己竟如此不堪!

這邊緩好了的褚湘姝輕推了一下褚譚淵,站直身子,向出手相救的男子微彎了身子,“多謝前輩出手相救!”;那邊封澈輕拖封珺貽的胳膊問道:“阿姊你沒事吧!”

這邊男子回道:“不必,你們沒事吧!”;那邊封珺貽搖了搖頭。

除了謝華安,眾人都紛紛搖頭。確實,除了褚湘姝和謝華安,其餘人都沒有受到一絲氣勢的襲捲。

瞬及,封珺貽轉而俯身問向呂昭頤,“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呂昭頤搖著小腦袋。封珺貽還是不放心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撫上呂昭頤的脈搏,確認無礙後才鬆了一口氣。握握拳,看著封珺貽剛剛摸過的手腕,呂昭頤眨巴著眼。

周遭的一切,謝華安都感覺不到,她久久不能出來,就剛才,她被逼的連連後退,那種感覺著實可怕,她甚至能感覺到要是那冰牆再晚了一步,她脖子上的項鍊就要發出保護光罩了,好狠,那人好狠,如果那團攻擊真打到身上,死不至於,但修為只怕都被衝散了,好狠的心!

來者那招分明就是故意的,殺人不可,但廢了一個人,不僅比殺人更誅心,而且警告之意越烈越濃。

“你誰呀?在這多管閒事!”來者不耐煩道。

“寅兄!”路人卯疾步而來,因為修為原因,他還沒路人寅快,畢竟那麼遠的地方趕來,中間還有那麼多的桌椅阻攔,屬實不易。聽到路人卯的呼喚,路人寅暫時放棄了對來者的說教,而是看向了路人卯。

來者鼻子一哼,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玉玲樓管事的終於來了。

“修士十二段,在這欺負幾段的小孩?哈!這說出去……你們刁家,只怕臉上無光啊!”管事的慢步走來。

“哼!這不用你擔心,幫褚家人教訓教訓而已!”

還不等褚譚淵出言反駁,就聽謝華安低“呵”了兩聲,這會謝華安已經緩了過來,一緩過來,那心中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躥。

謝華安似有些瘋狂,“刁家,刁家……你們就等著迎接謝家的血洗吧!”

愣住了,在場聽到這話的除了封珺貽等人無不流露出驚呆了的表情。

安靜,出奇的安靜!

在場的每個人腦子裡都在轉啊轉啊!

來者傻了:謝家?不對不對,不過是褚家在涵稜區域的一個小小分家請來的貴客,在“貴”的客,也不過就謝家的一個小小分家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小小分家也想血洗我們刁家?哼,呵!

這也是管事心中所想的,加之說出這話的不過一小孩,誰會當真,不會以為自己姓謝就無法無天了!

但來者心中隱隱透著不安:他們的姿態確實不像一般人,而且他們都披著斗篷根本看不到他們身上的配飾,等等,那個法器!之前一直沒有被靈力催動,根本發現不了,可那會……來者死死盯著那把面秀百花的摺扇,這會沒有靈力催動,又絲毫察覺不到,可那會的感覺錯不了,難道他們真是……

管事的心裡也有了一絲擔憂:這事是發生在我所管的玉玲樓裡,萬一有什麼差池,飯碗就丟了,不對,萬一有什麼差池,就怕命都不保了,都怪以前總是鬧這種事。

刁家找在涵稜區域的褚白家兩分家晚輩的麻煩已經不是稀事了,晚輩去找長輩告狀,長輩也就找刁家評評理,畢竟只是晚輩們嘴皮子的事,分家家主也不可能告到主家那去,就算告了,主家那麼忙,哪有功夫管這等因嘴皮子而引發的事?

這似乎是大家公認的事。

“珺貽姐姐,什麼是xue xi呀?”呂昭頤拉了拉封珺貽的下裙,抬著頭問道。

來者腦子飛快的轉著,卻怎麼也轉不出“珺貽”兩個字!來者的眼睛從孔熠的扇面移開,掃看了封珺貽等人,每個人的眼神都無不傳遞著一個訊息:你死定了!你們刁家死定了!來者不可置信的瞳孔一縮,不禁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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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外面下起了雪,冷氣順著大門席捲而來,在場的都不禁打起了冷顫。

那個在一年前,響徹整個乾坤大陸的名字——封珺貽!

還不等來者反應過來,管事的隨手一揮,來者便已滑稽的姿勢倒在了地上。

好強,這是封珺貽的第一反應;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比這更強,這是封珺貽的第二反應。

“您是封家封珺貽小姐!”管事的直徑走到封珺貽面前。

封澈一絲不善的眼神看著管事,呂昭頤也轉頭看向了管事。

“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管事親切的笑著,“來,來,玉字號廂房——上菜!一定餓了吧!”

“不必了!”一襲青衣,腰垂玉佩,一個約十四歲少女大步走進,後面跟著八名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