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夫人回到府上憋了一肚子氣。

每次回來都想要砸東西,“什麼人嘛這是?”

下人都急忙護住不讓她砸。

憶南山靜坐在堂中,一手拿著書,一手端著茶杯,早已見慣不慣。

“誒,你說說,那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我堂堂縣令夫人,憑什麼次次跑過去受氣?你說說?”

她站在憶南山面前,頤指氣使。

憶南山放下茶杯,定是知道每次她從順河憶府回來定是要發瘋的,也不屑看她一眼,只道,“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旁的不用你管。”

縣令夫人看他的口氣頓時炸毛了,“憶南山,你這什麼態度?我為了你在外面受氣,你不安慰安慰我也就罷了,還真把我當下人使喚是吧?你可別忘了,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可全仰仗我爹給你鋪路?”

憶南山臉色有些難看,他最不喜的就是別人說他無能,靠女人上位,而他夫人也知道這點,專門說出來氣他。

“啪”地一聲,他書也不看了,起身出去,“你要鬧就由得你鬧。”

“誒誒,憶南山你這什麼態度?”

“你站住!”

她轉身,抱起花瓶就往地上砸。

……

憶南山剛出門,正好遇到世子的手下,他謹慎地瞥了一眼周圍,和他一起去了書房。

留下他夫人在一旁氣的跺腳。

“世子。”書房裡,他行了大禮。

男人轉過身來,一雙精緻的雙鳳眼,是赫連遲。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啊?”

他薄唇清啟,嘴角洋溢一抹笑意。

憶南山眼珠閃動,有些尷尬,“讓世子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