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燁擰了擰衣服上的水,而後才知道,自己救上來的居然是憶星辰的新婚妻子。

流星苑屋外,跪倒了一大片丫鬟小廝,院子外面,春花、秋月正在被仗打,哭的撕心裂肺。

屋子裡,魏蔓華還昏迷不醒,大夫正在細細把脈,手指嫻熟,面色微沉。然後起身走到桌子旁,旁邊的學徒拿來藥給他聞了聞,他又拿筆另起了方子。

憶夫人從屋裡出來直接去了另外一間屋,眼裡的戾氣很重,下面的人大氣不敢出。

另一間屋子,門口四個護院看守,門一推開,憶佐、憶佑正被綁在柱子上。因為當時兄弟二人慌不擇路,也顧不得從哪裡出去,見他們鬼鬼祟祟,結果被大門的護院攔了下來,任他們撒潑反抗,守門的還是將人直接拖走了。

門前,站著憶夫人,身後跟著梅姨。

“大伯母,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我們只是想跟她道歉,只是當時情況緊急,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真的認識到錯了……”憶佐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

“放開他們。”憶夫人道。

下人解開繩子的時候,兩個人的手都在發抖,“謝謝大伯母,謝謝大伯母。”

哪知人還沒站穩,遠方突然飛來兩巴掌,“啪、啪——啪、啪——”憶佐、憶佑憑空迎來四連奏,腦子頓時頭暈目眩,又被打回了地上。

憶夫人居高臨下,氣勢逼人,她冷冷道,

“這第一巴掌,是替你爹孃打的,懷胎十月,怎麼會生出你們兩個廢物?”

兩個人都坐在地上,捧著臉,一臉委屈,甚至想哭,害怕憶夫人再來兩巴掌,嚇得他們都不敢起來。

“這第二巴掌,是替差點被你們害死的魏蔓華打的。”她眉毛輕挑,傲慢地瞥了二人一眼,道:

“你們可以欺負我兒子,因為我教過他,只能跟男人動手。但是,你們不能欺負我兒媳。你欺負她,就是打我憶夫人的臉,砸我順和憶府的牌匾,欺負我憶家列祖列宗,這是要將祖宗的臉面至於何地?你說,這一巴掌該不該打?”

“大嬸嬸說的是,該打該打……”

憶佐捧著右臉,憶佑捧著左臉,連忙點頭,唯唯諾諾不敢搭腔。

“還不快滾。”憶夫人冷言道。

“是是——”他們也顧不得傷痛,連滾帶爬趕緊跑出了府。

“少爺回來了沒有。”她問梅姨。

“應該快回了。”梅姨答道。

“快去給我拿點冰塊,手好痛。”

憶夫人深吸了口氣,甩了甩手,“難怪臉皮那麼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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