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兩人也沒找到任何物件,包裹裡更沒有信藏在裡面,總之整個包裹裡,除了一塊襁褓布,就再無其他。

涼顏秋不禁跟著韓老太兩人一起大眼瞪小眼,目視著襁褓布發呆。

“大娘,您好好回想下,當時我公公將這包裹交予您手裡時可曾說過些什麼?”

“沒有啊!就說要我等連年成親,若是連年跟媳婦兩人日子不好過了,再把這包裹捧給連年,說將這個交給兩人,能讓兩人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別的什麼也沒說。”韓老太恨不得挖空腦子地使勁想,可失蹤想不出當時傅老爺子除了交給自己這麼個包裹,要自己代為保管外,還曾予自己交代過的別重要的話。

“難不成是那句?”就在涼顏秋正犯難,而韓老太冥思苦想怎也挖掘不出當時傅老爹說過的重要話時,突然韓老太似是想起了什麼。

“哪句?”涼顏秋聽聞韓老太喊話,不由提起滿心希望與韓老太打探。

“不對,定不是那句。”

“不管是不是,韓大娘您不妨那當時我公公曾與您講過的那話告我,我先聽聽看。”現在涼顏秋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不管過世的公公曾與韓老太說過什麼,韓老太覺得哪句可疑,涼顏秋皆想知道,要韓老太將覺得所有可以的話,皆說予她,不妨讓她來聽聽看。

涼顏秋道想聽,韓老太自不可能瞞著不講,於是韓老太就將當時傅老爺子的話,說給涼顏秋:“當時傅兄弟曾予我說過什麼家裡的斬馬草的刀壞了,傅兄弟曾讓我幫忙將刀送去縣城的鐵匠鋪,說要將刀重打。不過我給忘了,當時傅兄弟的原話究竟是怎說的。我就記得傅兄弟讓我重打那把馬草刀。”

“那馬草刀現還留著嗎?”

“早沒了,當初我眼睛剛有瞎的勁,覺得看東西模模糊糊時,連年把娶媳婦的錢給了我家,可還不夠,後來就是將那馬草刀給送當鋪當了換了銀子。我那沒出息的兒子和兒媳,就是用我家的澇地跟連年換的那些錢來給我買藥,醫眼睛。”

“許就是它了。”涼顏秋一下子揪出那斬馬草的刀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不由道了聲許就是它了。“您知道連年將那馬草刀送哪個當鋪了嗎?”

“這我可不知道,這你得去問連年。”

“好,我回家問連年去。”打探到重要訊息,涼顏秋焦急出門,慌手忙腳地以至於竟連桌上的襁褓布都忘了拿。

韓老太抱著襁褓布追出門:“顏秋,你把布給忘了。”

“哦。”涼顏秋這才又折回來,從韓老太手裡將襁褓布取走。

“娘,怎了?看我顏秋妹子來去匆匆的,像是要去爭什麼似的。”

“為了連年的身世,顏秋不急才怪。”

“啊?為連年兄弟的身世?連年兄弟的身世咋啦?”

聽聞自家兒子好奇地瞎打探,韓老太沒好氣地狠翻了兒子眼。“沒事竟瞎打探,該你打探的,你打探,不該你打探。你別問。”

“哦。”韓東升覺得自己挺冤,沒問什麼,結果挨母親一頓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