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川,別聽她的,姨姨這兒有美酒喝,可是你孃親自釀的喲。”

“這是我外甥,我竟然有了這麼大的外甥。”

“乾川,叫聲姨姨聽聽。”

幾個姐們揪著乾川不放,乾川在一群女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哇的一聲哭了。

“怎麼了?”紅昭坐在她們對面,一直在看戲。

見他哭了,幾個姐妹們也不敢做弄他了,畢竟是自己外甥,而且心理年齡還真是沒長大的。

“孃親。”

“嗯,被幾個姨姨嚇到了?”紅昭問道,把手帕遞過去,“再哭就醜了,醜了娘就不喜歡了。”

這是她這幾日控制乾川的殺手鐧,這麼一說,他果然不哭了。

“娘。”

“說。”紅昭皺眉看他,什麼時候學會這慢吞吞的毛病,急死個人。

“我,娘跟我說叫乾川跟我叫孃親是一樣的。”他抹了把眼淚道。

“是啊,不一樣嗎?”紅昭奇怪道。

“不一樣。”他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孃親只能我一個人叫。”

“因為幾個姨姨和娘叫的一樣,所以你才哭的?”紅昭拉下臉來,把他嚇了一跳,先是點頭然後又猛搖頭,把紅昭看的一樂。

“下次不許這樣。”

他趕緊把頭點的跟個小雞啄米一樣,然而以他成年人的形態看來畫風頗為有趣。

“你是男子漢,男子漢不能哭,記住了嗎?”紅昭有板有眼的教育著,把其他幾個姐妹也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可比她們家那幾個磨人精聽話多了。

“可是,我的名字是娘叫的,其他人不能叫。”他說的很認真,仍舊固執的認為,只有這樣才是一樣的,對等的,和他叫孃親一樣。

“那這樣,娘叫你川兒。乾川是你的大名,誰都可以叫,川兒只有娘可以叫,怎麼樣?”紅昭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好。”他開心了,似乎很喜歡川兒這個稱呼,有時紅昭不叫他,他也總是以川兒自稱。

很快,再次聚會的日子就到了。

紅昭特意早幾天就準備好多食材,她這裡沒請下人,一切都是自己打理,現在有乾川跟著,一些簡單的體力活都能交給他幹。

紅昭自然是有力氣的,但是有時候實在太忙,她一個人總是分身乏術。

多了一個人,多了一雙手,總是能減輕不少負擔,就比如今天,她一個人要掌幾口鍋,同時做幾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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