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數百精銳將士,王定秘密離開盟軍大營,向雒陽進發。明面上,王定告知其他諸侯是要回一趟豫州,但實際上卻為了直搗黃龍!

“董卓此戰必敗,早晚也會火燒雒陽,與其讓他來燒了雒陽阻擋諸侯聯軍,不如我來趁此機會火燒雒陽,阻擋董卓的退路。但是雒陽的百姓嘛……”王定心中暗暗思索,他即將踏出的這一步很艱難,稍有不慎就會身敗名裂。

陳宮看到主公有所猶豫,低聲說道:“主公,這天下大勢自古以來就是如此。雒陽百姓雖然無辜,但可以說是最小的犧牲了。以雒陽為局,壓制董卓,主公之功大於過。”

王定策馬前行,聽著陳宮的勸說,舒坦了不少。

“主公!前方有董卓軍五十人的精銳斥候,都是騎兵。他們在前方河流附近飲馬,現在過去可以直接將他們拿下。”黃忠策馬而來,麾下十幾個龍驤軍騎兵將士氣喘吁吁,顯然剛才急行過快。

“很好!將士們準備作戰,記住保護好戰馬,西涼賊兵一個不留!”

說完,王定立刻帶兵急行,趕去前方山丘後面的河流附近剿滅西涼敵軍。

前方河流岸邊

“大哥,董胖子帶兵去了虎牢關對付十八路諸侯,但是我怎麼聽說李儒在密謀大軍撤退去長安駐守呢?”

“這件事不要亂說,不過你知道也無妨。你們都清楚,我是張繡將軍的斥候長,很多事情也能聽一耳朵。董胖子自知打不過關外諸侯,所以早就準備逃去長安了。”西涼軍小隊斥候長提起來酒袋子,痛飲美酒。

其他將士也都提著酒袋子喝酒,西涼軍放任慣了,巡邏的時候都極其放肆。

“嗝…大哥,那董胖子離開雒陽,豈不是要放棄鎮守武關和汜水關的將士了?這死胖子真他孃的不講義氣,想當初他年輕的時候,的確俠義非凡,但現在去成了一個死胖子,怕死得讓人不屑。”

“哼!這件事……快起來,有敵人!”

斥候長正準備開口,就聽到了山丘後面有馬蹄聲,猛然起身。

酒勁隨著這一下猛然站起,衝昏了頭腦,西涼軍斥候長直接暈倒坐在地上,眼花繚亂。

嗖!

一支箭矢射來,半空中居然分成三支箭矢,將西涼斥候長洞穿肩膀,另外兩個副長洞穿了胸膛。

“快,有敵襲!”

其他將士立刻跳起來,想要翻身上馬,奈何都被這一躍而起的酒勁衝昏了頭腦。

“殺!”

典韋看到這些西涼將士醉酒未醒,立刻帶兵衝上去,如同殺戮機器一般衝入不到五十人的陣容之中,戰斧肆意殺戮。

“把這些人包圍起來,全殺了!留下斥候長的性命,我有話要問他。”王定大喝,擔心典韋將西涼軍這隊斥候的斥候長也一併殺了。

“快跑!”

西涼將士嘶吼,立刻逃竄,但只要他們跨上馬背,就會有一支箭矢“賞賜”到他們的後背。

“饒命啊!饒命!”

西涼將士面露恐懼,看到敵軍竟然有數百人,自知再無逃跑的可能,紛紛跪下請求饒恕。

“主公!”典韋渾身浴血,黑甲百戰軍將士殺戮果決,陷陣營將士後續跟上,將所有西涼斥候包圍起來。

“說過了,全殺,就留下斥候長。”王定向典韋大吼,讓他趕緊解決這些敵軍將士。

“得令!”典韋提起戰斧,帶上精銳將士再次砍殺,斬瓜切菜一般將其他西涼斥候殺戮。

王定下馬,走到西涼斥候長面前,露出和善的笑容:“兄弟,我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漢升,讓將士們趕緊取水,帶走西涼將士的乾糧,屍體就地焚燒。”

王定蹲在西涼斥候長面前,猛然將他肩膀上的箭矢拔出來。

“啊!”

斥候長痛呼,立刻捂住傷口,斗膽反問:“如果我如實回答,能不能放了我!”

斥候長咬緊牙關,想要留一條命。

王定愣了一下,趕緊和善笑道:“好,如果你能夠如實回答,我就放了你。我的問題是,董卓前往虎牢關,那麼是誰在鎮守雒陽城?”

“準確的說,應該是沒人鎮守雒陽。董胖子前往虎牢關,留下了張濟叔侄,但是張繡負責配合樊稠秘密押送朝廷百官前往長安,應該只有張濟留守了雒陽。不過,聽說張濟的媳婦很騷,他日日夜夜和媳婦廝混,身體都快垮了,所以我才說雒陽基本上沒有守衛。這些可都是實話,你能不能放了我?”斥候長緊張,擔心王定會反悔。

“還有一個問題,董卓讓樊稠和張繡帶走朝廷百官去長安,現在帶走多少人了?”王定繼續詢問。

“這個……這個不太清楚,不過能夠確認有一個叫袁隗的人被宰了,還有一個司徒差點被砍下腦袋,但是在李儒軍師的勸說下,他被第一批帶去了長安。他們離開長安,應該是五天以前。”斥候長顫顫巍巍地回答。

王定輕輕一笑,站起身後徑直走到戰馬旁,翻身上馬。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