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典韋怒喝,直接推開田豐的家丁,保護主公走到堂上。

田豐大驚,難以置信王定身為幷州刺史,居然親自來到冀州鄴城。

深呼吸兩下,田豐相信了這個事實,趕緊走到王定面前,鞠躬行禮。

雖然田豐剛剛品評王定的不足之處,但心裡還是很尊重這個年輕人,禮節更不能少。

“哈哈哈!先生無需多禮,我待先生如待前輩,豈能受您的禮?先生所言不錯,雒陽的確是我燒的,能夠看出來這一點,便配做本公子的謀士。”王定露出笑容,輕拍田豐肩膀。

田豐更加驚訝,剛剛他雖然禮待王定,但已經準備好拔劍防禦了。自己終究看穿了王定火燒雒陽的行為,如果傳揚出去,必影響名聲。田豐自問如果是自己,也一定會殺人滅口。

“王刺史……”

“哦?元皓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沒有讓身邊的護衛將你砍了,殺人滅口?天下如先生這般大才之人本就不多,能看出來是我火燒雒陽,那些人又豈能左右天下悠悠之口?先生如果不棄,可願到我身邊來,輔佐我一統天下,光復漢室?”王定坐到田豐原本的座位上,雙手疊在一起,等待田豐的回答。

田豐微微皺眉,想不到王定這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居然這麼難對付。

思考片刻,田豐終於開口,卻反問:“如果我不願意為你效力,王刺史會如何選擇?”

王定沒有絲毫猶豫,道:“如果先生不為我效力,那隻能借先生項上人頭一用。”

典韋聽到主公的話後,雙手握拳,做好準備直接將田豐的脖子扭斷。

“哈哈哈!好,果然痛快,夠果斷。殺伐果決,被韓馥強多了。主公在上,請受在下一拜!”田豐猛然單膝跪地,向王定行禮。

田豐願意歸順王定,一方面是欽佩王定的果決,有膽魄火燒雒陽;另一方面,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歸順,今日必死無疑。不過最重要的一點,還是田豐認為王定值得自己追隨,在他那裡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華。

王定大喜,卻只是微笑,道:“很好!元皓先生,我這次前來,不僅僅是為了先生,也還有一個目的。幷州糧草匱乏,今年剛剛春種,缺乏糧草堅持到秋收,希望先生能夠幫助一二。”

聽到事關糧草,田豐絲毫沒有猶豫,站起身回答:“主公大可以放心,冀州軍羸弱、韓馥懦弱,唯獨這糧草充沛。冀州之富庶,只怕主公都難以想象。主公,臣為您引薦到韓馥那裡,您只需要親自和他說清楚,便可以得到大量糧草。目前韓馥遇到大麻煩,一定不會和您講條件。”

王定點頭,他的確要親自見一見韓馥,畢竟田豐也無法掌控冀州糧草。

“也好,那就麻煩元皓謀劃一下,我去鄴城內逛一逛,感悟一下這冀州的風土人情。”王定站起身,帶上典韋和士孫瑞,離開田豐府邸。

正午,鄴城一家大酒樓二層,王定坐在窗邊飲酒吃菜。

“主公,聽聞這裡是鄴城內最大的酒樓,只有世家大族的子弟和富貴文人才來這裡喝酒交友。”士孫瑞坐在主公對面,卻不敢安坐。

王定點點頭,順著窗外望去,這一片街道都是酒醉金迷的場所。

“看得出來,現在雖然不是晚上,但也能想象到夜晚這裡有多麼繁華。那邊就是歌舞場所,這裡諸多酒樓,的確是一個讓人流連忘返的地方。天下那麼多百姓吃不上飯,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卻驕奢淫逸,區別可真大。”王定嘆氣,感慨世道不公。

士孫瑞和典韋不敢插嘴,主公發出的感慨,豈能隨便議論?

嘭!轟!

突然,樓板震動,一層穿來了打鬥的聲音。

典韋立刻眯起眼睛,右臂深入後腰衣衫內,握住戰斧的斧柄。

戰斧藏在典韋的後背衣衫內,隨時能夠掏出來作戰。

王定此行前來鄴城是秘密行動,就帶了十個護衛騎兵和典韋、士孫瑞,人數不多。所以典韋事事小心,不敢有任何大意。

“他奶奶的,居然看不起俺們賣肉的,老子劈了你!老子賣肉怎麼了,張翼德也是賣肉的,不照樣把天下第一猛將呂布打得落花流水?”

“他孃的,還敢侮辱俺們買菜的,俺打死你!”

“俺也……”

樓下吼聲嘈雜,顯然是已經打起來了,而且很多食客都在逃出酒樓,避免被誤傷。

王定微微皺眉,說道:“惡來,下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先讓打鬥停止。記住,不要傷到那些打鬥的人,如果他們很能打,就帶過來見我。如果只是地痞流氓而已,就趕走吧。”

聽到主公的命令後,典韋立刻取出戰斧,順著樓梯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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