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句強大無比的話語聲響徹,一刀一劍的劇烈碰撞之音,伴隨著強烈的爆炸性漣漪,低沉的氣爆聲,不斷在天空上爆響連連,砰砰的爆炸開來。

“轟!轟轟轟!”

驚天動地的巨大爆裂聲響之後,狂暴的勁風,驟然尖銳嘯叫著,更加瘋狂的向著四周席捲而開,幾乎將虛空切割出一道道交錯縱橫的裂縫一般恐怖驚人。

“咔咔!蓬!”

一次交手,在那眾目睽睽之下,凝聚的火鳥刀光,直接撕裂了那道巨大的劍影,隨之破碎的狂暴能量,瘋狂四散的暴湧,然而其劍影卻仍在負隅頑抗著。

“破!”

龍戰眼神冷冽至極,一聲暴喝,直接將體內龐大的冰火雙丹催動到了接近極限,灌輸進焚天刀之上,隨即爆發發出千百道璀璨的火羽之忙下,那道巨大的劍影,便頓時不堪重負,噼啪一聲裂響,碎裂開來。

隨之,龍戰面色微微一慘,顯出一抹痛苦之色時,從嘴角一處絲絲鮮血,顯然是在對抗這等大實力武者的過程中,體內遭受了一些損傷。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看金濤所施展出的勢力,雖然略有隱藏,不是不是假丹初期,而是大圓滿,可那也……怎麼都不可能抵禦下玄疇境中期實力的一擊把,先前扇玄疇境初期耳光,就已經夠不可思議了,現在,卻更不可思議。”

一時間,眾多對金濤的議論之聲,似乎除了不可思議,別無其它言語能夠形容的驚詫。

“這家夥怎麼會強到這種地步?”

種種驚愕訝然之聲,接踵而出時,眾多強者都是在臉上布滿了震撼之色,大為驚愕的望著那連玄疇境中期的墨予,都未能絲毫動搖的金濤,讓得這些人的心頭驚濤駭浪狂湧。

顯然是未曾料到,那少年不但抗住了一次攻擊,而且還能夠與之抗衡。

這一幕,雖然不可否認的令他們震驚,不過還是有著不少的強者看出,龍戰之所以能夠抗衡玄疇境中期強者,其本身實力強大隻是其一,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墨予接連兩次施展流雲光劍,導致損耗過大之故。

可即使是如此,也足以令人震驚了!

然而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那金濤不過是破了墨予的一次攻擊而已,這對於勝敗都屬於常事的事情,還不足以為勝負下結論。

對此,即便是此刻略有些喘息的龍戰自己,心裡也是極為清楚,他知道,僅憑武學,根本無法戰勝這有些過於強橫的墨予。

而墨予對於其極為自信下,施展的兩次強大斬殺,竟被金濤如此輕易的化解,已然是氣幾欲吐血,身為北流門分支堂主的他,還從未這麼丟人現眼過。

這讓得墨予面色一時間難看到了極點,眼中戾氣濃鬱陰森到可怕的地步,死死的盯著那叫金濤之人——龍戰。

頓時暴跳如雷的狂吼……

“北流門分支的所有人聽令,同我一起出手,斬殺此人!”

言罷旋即猛然退後,陰森喝道,“金濤!我說過,今日絕不會放過你,任你如何的囂張放肆,都將必死無疑!”

當那難聽至極,嘶聲裂肺嚎叫之音落入龍戰耳中,讓他大為皺眉,想要霸佔兩道符紋位置,還如此陰毒,靠,頓時在惱怒之下,粗出,而且這話極為利落,也極為簡單,簡單到只有四個字,卻足以令所有強者聽得目瞪口呆。

“去你媽的!”

此話一出口,龍戰頓覺不妥,隨即認為任何媽媽都是無罪的,有罪的應該是這等有人養,沒人教的東西,養不教父之過,所以當即改口,“哦,不對。是去你爹的。”

“我暈!”聞言的一剎那之下,幾乎所有強者都是感覺到這話的強大與雷人。

這話幾乎把墨予氣昏頭了。

猙獰中,雙目怨毒的盯著龍戰,一聲咆哮,歇斯底裡的哇哇狂叫。

“布陣,彙集魂力……!”

“是!”

聽得墨予發狂的聲音,那數十名北流門分支的弟子頓時應喝上前,身形極為迅速的在其身後,排列兩行,相互以手掌抵在背上的下一刻,頓時驚濤駭浪般的魂力,便一道道的彙聚向墨予,讓得其身形浮現驚人的光澤。

滾滾浪濤般的魂力波動,自其體內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