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譽對元芷汀的計劃佩服的很,之前他就是正面和於威對抗,結果弄得失信於父王,元芷汀的辦法看似不痛不癢,卻能逼得於威狗急跳牆,到時候只要他露出了馬腳,就好對付了。

兩人商量了事情就各自回了房間,剛開啟門,就看見宇文勖坐在她床邊,埋著頭,看不出神情,“過來!”宇文勖沒有抬頭,聲音暗啞低沉,可見心清很壓抑。

元芷汀一陣欣喜,疾步跑到宇文勖身邊。

宇文勖抬起頭,黑眸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人兒,一把將元芷汀抱在懷裡,吻上了那張紅唇,輾轉吮吸,輕咬廝磨,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傾注在這個吻裡。

元芷汀小手攀上宇文勖的脖子,主動迎合,反客為主,將小巧的靈舌送進了那張滿是酒味的口中,學著宇文勖之前的樣子,逗弄著。

宇文勖黑眸微眯,唇角微勾,大手一攬,將懷裡軟軟的身子放到了榻上,俯身欺了上去。靈舌和元芷汀的一起共舞,雙手也不閑著,輕輕一拉,絲質的衣衫滑落,美好的一切呈現在眼底。

宇文勖撐起身子,抬起頭,低頭看著元芷汀,見她眼眸盈著水霧,迷離魅惑,臉頰紅潤,櫻唇微腫,半開半合,纖長的脖頸,迷人的鎖骨,乖乖的躺著一動不動,彷彿在等待到著他去品嘗,去擷取。挫敗的低吼一聲,拉過被子,包裹住那能讓任何男人都瘋狂的美好,然後卸去衣衫,隔著被子將元芷汀抱在懷裡。

“你要我拿你怎麼辦?”宇文勖抱著懷裡嬌媚的人兒,大手輕撫那被自己吻得紅中的櫻唇,無限的愛憐。

“你要我相信你,可你為何不相信我?”元芷汀原本是抱著全部交代的心面對宇文勖,誰知他卻放棄了,從被子裡伸出瑩白的藕臂,輕撫那疲憊的俊顏。古人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齊雲濡愛妻如命,若真是馥悠的決定,他一定會讓她嫁給北堂譽的,而兩人之前一直迴避的四國郡主的問題今天被重新提了上來,梗在喉嚨裡,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她知道宇文勖不開心,她又何嘗能開心。

宇文勖一怔,眼神瞬間清明,是啊,自己口口聲聲說要她信任他,可他為何卻要懷疑她呢,今天很明顯是北堂影故意要離間他們,他還傻乎乎的被人耍的團團轉,唇角一勾,在那殷紅的唇上輕點了一下,“是我太笨了,才會上當,但是小汀,你竟然對北堂說過那樣的話,我不舒服,你要補償我!”他對於元芷汀和北堂譽的婚事不滿,她又何嘗能將他和四國郡主的婚事真正的視若無睹,如今這種情況,他們如果自亂陣腳,不正好中了下套之人的計了嗎?

元芷汀無奈的一笑,主動送了一個香吻,不滿的嘟著紅唇,“明明是你小心眼愛吃醋,怎麼每次好像都是我錯啊?”

宇文勖心情大好,滿意的舔了舔嘴唇,邪邪的笑著,“就這麼點恩惠啊,不夠!”說完,俯身擒住那紅潤的櫻唇,大手不自覺地探進了被子裡。

一室旖旎,驅趕了寒意,兩個相愛的人兒在彼此的愛撫中感受著對方的愛。

期待中的瘋狂沒有來臨,元芷汀嚶嚶,微眯著眼眸盯著宇文勖,兩人已經赤誠相對,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渴望正抵著她的,卻強忍著不進去。

“宇文勖!”元芷汀輕柔的呼喚著那心底裡的名字,飄渺而夢幻。

“小汀!”宇文勖因為動情,聲音暗啞低沉,眼神迷離,幾近失控,狠狠的吻了一下元芷汀的唇,迅速起身,背對著她,“我去洗個澡!”說完披上衣服轉身離開了。

“咯咯……”身後響起了一聲聲銀鈴般的笑聲,宇文勖回頭瞪了一眼始作俑者,開啟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勖來的來到元芷汀的房間,見她還睡著呢,脫了鞋躺到了她身邊,元芷汀感受到一陣寒意,縮了縮身子,微微睜開眼睛,看見宇文勖正噙著笑意盯著自己,翻個身繼續睡。

宇文勖幹脆從背後將她攬在懷裡,“我發現你越來越像豬了,你說要是你將來長得肥頭大耳的怎麼辦?我鐵定沒胃口!”

元芷汀往後縮了縮,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沒胃口就換菜唄!”

“不過我發現,你最近倒是又張開了不少,小白兔也變大了!我都快握不住了!”宇文勖一邊說著,雙手也不閑著,探進了元芷汀的衣領,握住了兩只小白兔,還捏了捏,表示的確長大了。

元芷汀氣的小臉緋紅,拍開那不安分的手,轉過身坐了起來,“我爹待會兒要陪我一起用早膳,你確定還要賴在床上?”

宇文勖無所謂的聳聳肩,幹脆躺到了元芷汀的腿上,“這樣正好,讓岳父大人知道,你已經是小爺的人了,嫁不出去了!”

元芷汀啐了宇文勖一口,推開那無賴的臉,“誰是你的人?我還是清白之身!”

“吻也吻過了,摸也摸過了,雖然還差最後一步,但有什麼區別?”宇文勖也坐起身,眼神肆無忌憚的溜過元芷汀的全身,無賴至極。

“宇文勖,你的臉皮可不可以再厚點?”元芷汀嗔了眼前的無賴一眼,起身下床,找了件厚厚的棉襖,捯飭了半天才算感覺不到寒意了。

“把飯菜端進來吧!”元芷汀收拾整齊,對著門口的丫鬟喊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