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幹什麼,對方也不知道,鄭秋歌爽快答應道:“行,只要你趕緊過來,千萬別耍花招就行。”

穩住女子結束通話電話,鄭秋歌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鍾溫身上。

拿了五萬塊,自然要辦事,他從來沒打算饒恕眼前的青年。

“鍾溫,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不如實招來,就只有動用酷刑,逼你說實話了。”

話落。

求饒之聲沒有出現,只見鍾溫毫不畏懼,銀手鐲瞬間脫離,然後被扔在的審訊桌上,震懾了所有人的心。

啪嗒!

手銬和桌子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一名警員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議的說道:“我的天,這小子是特工嗎?怎麼開啟的。”

鍾溫冷笑一聲,淡淡道:“你們想要動用私刑,簡直罪無可恕,我看對爾等來說,實話不重要,汙衊我才是真相吧?”

此話一出,鄭秋歌老臉通紅,但畢竟是身經百戰的老油條。

“同志們,罪犯私自開啟手銬,有逃跑嫌疑,立刻將其控制,可以動用武力。”

周圍的屬下們大眼瞪小眼,傻子都清楚,青年絕對有大本事。

但老大都發話了,也不得不從。

頓時兩名警員上前,準備將鍾溫制服,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無論兩名警員怎麼用力,都無法感動鍾溫分毫,好像釘在了椅子上。

“都讓開,看我的。”

情急之下,一名叫常慫宇的警員,從腰間掏出了電棍。

他是鄭秋歌的親信,平日裡心狠手辣,非常的奸詐狡猾。

也是最會溜鬚拍馬的手下。

隨著電棍閃爍聲響,常慫宇毫不猶豫戳在了鍾溫肩膀。

本以為,鍾溫立馬就會求饒,可強大的電流,好像根本不存在,失去了以往的神威。

一般就算在厲害的硬漢,只要被電棍擊中,也會變成柔順的小貓咪。

在看鐘溫坐在椅子上,沒有絲毫痛苦之色,甚至調侃道:“這燒火棍不錯,還有按摩功能,就是力道太小了,

弄得有點癢,換個大功率的來。”

聽聞此言所有人都蒙了,這小子瘋了吧。

面對電棍加身,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簡直太不正常了。

作為頭號狗腿子的常慫宇,哪裡受過這等鳥氣,直接把電力調到了最大:“小子,覺得舒服是吧?一會別尿褲子!”

可就算如此,在最大號電力的打壓下,鍾溫依舊清風雲淡,甚至連連打哈欠,好像要睡著了似的。

直到最後電棍自動滅火,已經沒電了。

鍾溫抻了個懶腰,笑了笑:“不錯,這按摩機器真好,能不能送我一個帶回家?”

此刻電流徹底消失,常慫宇呆呆的握著電棍,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青年。

做了這麼多年審訊,還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

而鍾溫囂張跋扈的模樣,讓常慫宇感覺臉面盡失,暴怒道:“看來你不怕電,那沙包大的拳頭,總怕吧?”

說罷,直接輪起拳頭,照著鍾溫的胸口砸去。

只聽一道電流閃過,常慫宇立刻慘叫起來:“啊啊啊,這小...子...有電...”

常慫宇全身打顫,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周圍的人見狀連忙上前,為了不讓電流造成持續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