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面下來七八個警員,為首的正是隊長張秋歌。

先是跟大舅哥打了聲招呼,而後一聲令下,所有的警員衝入院子,對犯罪分子實施抓捕。

發現有人衝入房門,還是公職人員,鍾溫愣了幾秒,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應該是外面那老傢伙搞出來的。

並沒有因此而慌張,依舊清風雲淡。

白容臉色慘白,有些緊張的說道:“你們私闖民宅幹什麼?”

沒有理會女人,為首的鄭秋歌看了眼鍾溫高吼道:“就你叫鍾溫?”

“對,怎麼了?”

鍾溫淡淡的說道。

“哼,你故意傷害他人,現在對你進行依法傳喚。”

鄭秋歌冷聲道。

眼看對方來者不善,鍾溫直接伸出雙手,任憑被帶上銀手鐲,全程沒有反抗,倒想看看這些人最終能耍出什麼花招。

“我男人向來本分,你們抓錯人了吧?就算打架了,也屬於正當防衛啊。”

白容大驚失色,激動的說道。

望著美人梨花帶雨,身材完美無缺,將寬鬆的衣服,撐的緊繃在一起,讓鄭秋歌暗自感嘆,怪不得那不是人的大舅哥惦記上了。

縱然他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幾人能媲美。

比起家中悍婦,楊總的那個妹妹,鄭秋歌氣不打一處來,人比人氣死人,誰讓他沒本事,這輩子與美人無緣了。

不過鄭秋歌心知肚明,此女被楊總看上,基本上以成了囊中之物。

“具體情況需要到局裡做筆錄,現在請配合工作,不然安反抗執法處理。”

鄭秋歌對著白容說道。

此刻白家人,也隨著一眾警員進屋,連忙上前把白容控制住,讓她和鍾溫保持距離,方便鍾溫被帶走。

隨著鄭秋歌大手一揮,兩名警員立馬押送鍾溫出去。

白容嚇壞了,大喊道:“不準抓我男人,我要上訴!”

“住口!”趙慧麗見孫女不老實,冷笑道:“小心給你掌嘴,影響了執法,你承擔得起後果?”

“對啊,再者只是去了解情況,最終結果要審訊後才知道,乖孫女,咱們配合執法,不然都要被當成同犯抓起來,我們兩個老骨頭,可不想蹲大牢。”

白福財勸說道。

他算看明白了,混的不如厲害的,而打架在厲害,也不如有勢力的,一個電話就能找來公職人員。

任憑天大的本事,還不要老老實實被帶走。

楊總此刻站在院落門口,看到鍾溫手上的銀手鐲,露出了得意笑容:“哈哈哈,臭小子你接著囂張啊,故意傷害他人,下輩子就在獄裡度過吧。”

“呵呵,我也送你一句話,叫春風得意馬失蹄,小心幸災樂禍,後悔都晚了。”

鍾溫看著楊總,身上的殺意令人膽寒。

一旁的鄭秋歌怒道:“小子,都這樣了還敢威脅他人,想罪加一等是吧?”

鍾溫自然明白,他們都是一夥的,不由冷笑道:“有罪或無罪,自有法律決斷,可不是你一人之言說了算。”

剛才的事件,哪怕鬧到中央,也屬於正當防衛。

無錯,自然不必害怕。

可鄭秋歌不這麼認為,他還是頭一回遇見,被逮捕的嫌疑人如此囂張,不免有些微怒,同時心裡產生了懷疑。

難道這小子,有著深不可測的背景?

但不管如何,如今箭在弦上,也只能先帶走在說了。

楊總板著臉,指著地上的保鏢義正言辭道:“領導快看啊,這小子下手太狠了,把良民打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