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書畫情,知婚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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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麼了……了……苟杳腦中已近空白,只覺得方才死灰之心,突然嘣開,愈跳愈烈。
話說呂岩和姤兒一路驅馬追出城外,人影漸稀,呂岩感覺不妙,攔住姤兒道:”這般明顯地引我們去荒郊野外,必是有詐。”姤兒看著呂岩,一雙淨亮的眼中透出堅定和幾分清冷,說道:”那又如何?”言罷,又追了上去。呂岩只得在後跟著。
天空烏雲漸稠,風聲四起。
果然,那兩人躲躲藏藏,卻又故意留下馬腳,如此了大半個時辰,將呂岩和姤兒引到了野外一座破敗的小廟前,進了院中。
姤兒推開院門,呂岩尾隨而入,果然,從廟中飛出四名黑衣人,與方才兩人一起,持劍而上。呂岩急忙伸手去抓姤兒想往後退,誰知她先一步衝了出去,將背上布匹抽出,旋著攻向賊人,迅速與之纏鬥一起。
嘆了口氣,呂岩無奈,也提劍而上,首攻引他們來此的那兩人。一路逃此,兩人體力已耗大半,不出幾招,呂岩快劍一挑,又反身兩腳,兩人便一傷一昏。接著呂岩又馬上轉向姤兒那邊。
追了一路,呂岩和姤兒體力也耗損很多,但姤兒自恃仙法護身,決心一定要將幾人拿下以問來蹤,因此不顧呂岩阻攔。但當其之面,又不好施法,便先勉力應付著。
“小心!”呂岩一劍挑開刺向姤兒背部的劍刃,姤兒轉身,卻見一團白粉撒來,模糊了呂岩頭影,然後”咻嗤”一聲,姤兒聽見劍入體內的聲音。迅速將手中布綾奮力一揮,推散了賊人與粉末,姤兒從身後扶住正倒下去的呂岩。血浸溼了呂岩的右胸口,空中開始落下雨滴,滴入衣裳,與血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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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退後幾步,見迷藥起了作用,正要上前去殺人滅口,突然掃見那土黃的院牆上,密密麻麻地爬著好些大大小小的蛇,正吐著血紅的信子接二連三地向他們攻來。幾個賊人招架不住,猶豫片刻後,便攙扶著逃走了。蛇群在他們走後,也相繼散去。
雨越下越大。
還好,還有個賊人暈著。姤兒將呂岩的手臂搭在肩上,攙著一步一步地走進了小廟裡,靠著偶像底下的基壁將他放下,便起身出去尋那賊人了。
可是,那賊人,那暈著的賊人,竟在轉瞬之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下起了瓢潑大雨。
姤兒無心細想,轉身回到廟裡,扒去呂岩上衣,那胸前傷口血液漸凝,但卻烏青發紫,是中毒之象。姤兒迅速封住其穴道,右手伸在傷口前,開始施法吸出毒素。
廟外一身影,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然後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昏昏沉沉睜開眼,是那東倒西斜的廟門,門外的天已是深藍。耳邊傳來嘀嘀嗒嗒的水滴聲,空氣是潮溼的,是下過雨了?但身子並不冷,一旁火堆正燃著。無力地合上眼,歪過頭偏向別一邊,睜開,竟是那“林錦”靠在泥像臺基上,閉眼安然睡著的模樣。漸漸地有了知覺,呂岩才感到頭下枕著的甚是柔軟舒服。
柔軟?!
呂岩猛地坐起,胸口襲來一陣撕裂之痛,呂岩不禁疼出聲來。姤兒頓醒,忙扶著呂岩起身,讓他靠著基壁而坐。
兩人並排坐著。呂岩才發現自己衣服松著,右胸的布帶微微露出。林謙還自誇他妹妹師從醫家,這繃帶的系法竟如此粗拙,真是……呂岩暗想。傷口處有些微癢,呂岩皺眉:“劍上有毒?”“我已將其吸出了。”姤兒接話道。“什麼?你身上可有……”呂岩看向姤兒,兩人視線相撞,只見姤兒面色紅潤,並無異樣。
話未說完,互相注視的兩人又同時轉移了視線。
“哎呀,怎麼辦,可不能讓他知道我會法力。”姤兒咬了咬嘴心想。
“吸出……她是,吸出?”呂岩心跳得有些快了,右胸上的傷口,似是更癢了。
“那個……”姤兒小聲道,正要說下去,卻被呂岩堵了回去。
“在下呂岩!”只聽他飛速說道,“海州刺史呂讓之子,與你有過娃娃之親的,那個呂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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