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隻獾子的靈力,就大功告成,你們一個也別想跑!哈哈哈……”相恆道長陰狠的話語在洞穴中迴響著,讓呂岩和姤兒不禁寒毛卓豎。

“你這個妖人,根本不配稱道!”呂岩恨恨地說著。

因為同樣是修道,資歷較深的相恆道長對呂岩的招式大多都能猜到,儘管功力不及他紮實,也能應對自如。無奈之下,呂岩忽然想起自己閒時創出的劍術,猛地退身,變換了劍鋒向相恆道長攻了去。

“薛亮.......朝兒......”看著兩人的精氣被細犬脖子裡的紅光貪婪地吸走,姤兒一時慌了神。

以她的功力,只能抵消其中一個的吸力,哪裡能做什麼選擇。可若是傷了這細犬,別說姤兒下不了割喉的殺手,就算她恨得下心,也不敢保證這個紅光的東西脫離了細犬氣血的滋養後,自己能取出它吸收的靈力。

“姤......姤兒,別管我,不要、不要讓他們再害人......”薛亮的面色已經開始由白變灰,他掙扎著對姤兒細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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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姤兒哽咽地搖著頭,慌亂地往四下看著,眼睛飄過洞頂的光亮,忽然停了住。

外面的落雨似乎變得更大,如果小心聽著,還能聽到滾滾的雷聲,從洞中仰頭望著,看不到廣闊的天,卻會被外面射進的光亮刺得一時睜不開眼。

“媧,古之神聖女,化萬物者也......”

“為濟災之責、護民之心,留靈力之後人於世,代代為女,人首蛇身,肩將大任......”

“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

記憶深處,一聲聲遙遠而清晰的話語閃過腦海,“啪嗒”一聲,石壁上的雨痕匯做水滴落下,在姤兒的額頭上濺開了水花,姤兒憬然。

伸展雙臂,姤兒激起身上的精氣向外流淌,陷入一片空然。姤兒身上發著的白光與薛亮和朝兒相連,順著他們的身體向細犬身上流去。

一部分靈力留在了薛亮和朝兒體內,恢復著他們的氣息,另一部分靈力與細犬脖間的紅光相互牽引,一時間靈力迅速減弱,姤兒現出了蛇身的原形。

呂岩和相恆道長留意到這邊的變化,都有些心不在焉。

“旋風劍!”呂岩叫道,身體與劍合成一線,旋轉著向相恆道長攻去,相恆道長看得有些眼花繚亂,分不清身子和劍刃,只能胡亂揮舞拂塵後退抵擋。

呂岩長劍挑在地上,驟然停住。

“外過門劍!”呂岩又道一聲,下腰躲過拂塵的攻勢,從側面向相恆道長進攻,在他反應過來時,又施了一招“詐獻銅橋”,躬身兩腿向相恆道長的胸口提了去。相恆道長忙舉手抵抗,卻在手腳相撞時看見呂岩詭異的淡淡笑意,才發現呂岩藏在身下和雙腳一起攻來的劍,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腹部傳來撕裂的疼痛,相恆道長忙向後退了去。

呂岩不依不饒,又在相恆道長的手腳四處各劃了一劍,直到他癱倒在地,難以輕易動彈,才停住了劍,轉身往姤兒那邊奔去。

此時細犬脖上的紅光已經在姤兒施與的牽引下上升到了細犬的咽喉,可無論再怎麼施加靈力誘導,紅光再不動彈。看著細犬張著嘴嗚咽亂叫,還不時咳嗽的模樣,姤兒吃力地對往這邊過來的呂岩說道:“快,它卡在喉嚨裡了。”

呂岩點點頭,跳到細犬身後,拉住了它的尾巴將它倒立,手掌稍加用力,拍打著狗狗前腿之間的肩胛處。

只幾下,紅光便從細犬的口中猛然跳出,出現了個紅色的內丹,在地上滾動著。見上面的紅光忽然變弱,姤兒向呂岩叫道:“快,取那狗血,澆在它上面。”

呂岩依言而行,用狗血維持著白光,姤兒、薛亮、朝兒和白內丹之間的光束忽然減緩了流動,然後停了住,開始往姤兒這邊回淌著。

薛亮的臉色又變回了蒼白,漸漸染上了些許紅潤,朝兒也睜開了眼,姤兒見他們神色無礙,鬆了一口氣,身上一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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