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裡面那姓林的、以及那南韓三稜家族的李家少爺等三人也從裡面出來。

看到外面這一幕,微微愕然。

陸凡獨得花魁,激起萬眾妒忌,他們自然是有印象。互望一眼後,三人頓時停下來,加入圍觀的人群。

“這小子難道是個中華武術高手?”看到地面上那滿是鮮血的保鏢、冷承安等人,而陸凡只有一人的狀況下,安然無恙,這是唯一的解釋。

那個李家少爺阿裡阿多幾句,目光盯著陸凡不放。

“你不用說了,讓許軒接電話。”

“是,是!許省長,我這就交給他。”冷承安唯諾地接過電話。

“你和我說真話,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招惹到他?”

許軒一怔,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我還在等著你求援,你趕快來便是,還問什麼詳情,我都受傷成這個模樣了。但是他品出裡面不一般,父親怎麼好像認識這個小子?要知道像父親這個高度,日理萬機,一般人肯定接觸不到他,不可能讓他記得。而自己只是談陸凡的名字,父親就好像知道此人是誰,恐怕不簡單。

他心裡湧起一股不安,雲新生能結識陸凡,本來就有些苗頭。如果父親也認得他,恐怕此人和他的外表不一樣,不是那麼簡單。

看到父親在等著自己答話,他無奈,只好娓娓道來,說自己和冷承安先在外堵住他。結果技不如人,反被虐打,現今身受重傷。雖然他並沒有如實將全部經過說出來,但是比之前那種惡人先告狀式的巔倒黑白,客觀不少。

“我就奇怪,他這人一向獨行獨往,不喜招惹人,怎麼會起沖突。原來是你們幾個絝少找人家的麻煩!”

許軒面紅耳赤,畢竟道理輸於人,而又被父親揭破。

那冷承安湊過去,說:“許省長,這些容後再提。此人目無法法紀,恃武行兇,把我和許軒都打成重傷。還故意地挑釁你這個一省之長,完全不把你放在眼內,怎麼都要先把這人抓起來。”

心裡只道:這許省長是不是糊塗了。受害方是自己兒子,不趕緊把這人弄了,後面在慢慢談,在這裡公開辦案,不是授人以柄嗎?

“若論恃武行兇,你們是首當其沖!人家會把你們這兩個小角色放在眼內?現在發現惹不起他,來找我了?若是縱容下去,你們遲早會丟性命。”

冷承安無言,老子好歹也是冷家少爺,你一個省長說我小角色罷了。這人憑什麼也拿我當小角色!

他心裡奇怪的是到陸凡這兩個字,許愛國的態度截然而變。

據他所知,許愛國這人外冷內熱,表面對許軒很嚴厲,但內裡卻非常疼愛這兒子,甚至不惜花大價錢請保鏢,保護出入。即使許軒這事上不對,他也是應該護短啊?

其它同伴也是越來越覺得不對路,許省長似乎沒有站在自己這邊,更多是警告。

雲新生心明如鏡,在這位爺面前,許愛國雖然是大官,也不敢吭半聲。

“父親,我身上受了好重的傷,流了好多的血,衣衫全被我的血弄濕了。你再不來,我就沒命了?你想一想他這麼兇殘,你再不到,我可能就被他殺了。”

“對啊。他和許軒打賭,說你聽到他的名字,就不敢前來。你看,他是多麼輕視你。如果他賭贏了,不僅你的名聲大跌,許軒也要被打得半年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豈不是廢了他。”

許愛國聽到這點,頓時心緒沉重。他雖然忌憚陸凡,但是關乎兒子的生死,他豈能不兼顧。當然,從兒子如此有氣有力的說話看,暫時沒事。

“爸,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你把神武軍帶來。讓他見識一下,你那個部隊的厲害!你是堂堂的省長,怎麼能給這樣一個無名的小子打臉。”

“你給我住嘴!以前我就應該好好管你,正因為縱容你,才惹下這大麻煩。”

“爸。不就是個臭小子麼,你看他那身衣服寒酸的,幾十塊一件都嫌多。用得著怕他?”見到父親如此顧忌,他頓感沒面子,不由道。

“哼。你這一套以衣辯人,總會把你吭死你一天。”他看到兒子還在不知死活,:“你別以為我和你開玩笑,你今天能活著離開,你都要感謝你八輩祖宗。”

“不是吧?”

聽到父親的口氣變得鄭重,他不由認真思考起來。這人能讓父親如此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