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踏著玻璃碎渣回到冷承安面前,俯身揪住他的頭發。也不管他身上紮滿玻璃碎條,就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曳而出。

冷承安這種細皮嫩肉的少爺,可能受得住這種痛苦。

那尖銳而插在身體的滿身玻璃碎渣,被拖在水泥地,一路血水。

他疼得拼命呼喊:“放開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啊啊啊啊!”

旁邊的人看到這慘不忍睹一幕,不由打了個寒噤。

“嗎啊,這太殘忍了。”

這樣拖行,那些鋒利碎玻璃是會更償深入刺入那肌肉之中。

尤其是一些特別的脆弱地方,更是不堪承受。

等拖到外面,那冷承安已是從剛才的威脅,變成是拼命的求饒,原先的硬氣蕩然無存。

此時的他明白了,別人根本不忌他所謂的家族背景。

陸凡將他扔在一側,說:“你是冷家少爺,你們冷家有那麼多錢,那你的身子很高貴。”

冷承安從極端的痛楚中驚醒過來,惶恐不安地望著他,不解其意。

“你想幹什麼?”他內心只想著,今晚的痛苦,明天必定加倍還之。只要你在林州就跑不掉。所以他暫時不能陸凡硬碰,服軟逃過這一劫再說。

“你是不是要錢?如果你要錢,只要不過份,我盡管給你。”

陸凡的意思多半是想勒索,想讓家裡送錢來,才放過自己。

“no,你的身子既然是那麼珍貴,我豈會要錢?你這兩條腿細皮嫩肉,不知道他廢掉他可好?”

“你沒必要恐嚇我。不過是要錢而已,你爽快點,開價便是。只要價錢不誇張,我滿足你!”他心裡忖道,就算給你打了錢,後面我也要你吐出來。

“錢我不要,之前你說讓我半年下不了床,我覺得你說很不錯。我想,你既然要讓我半年下不了床,按我的脾性,那就讓你下半生坐在輪椅上。”

“你……你敢!”

後面的葉成等人目睹血腥一幕,已是驚呆。

不可一世的冷承安變成刺蝟一樣,滿身鮮血和玻璃渣子,已是覺得他可憐。而今聽到陸凡要廢掉冷承安雙腿,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尤其是那兩個漂亮的陪酒小姐,看到陸凡如葉成所說的發飆,她倆嚇得花容失色。此刻,陸凡竟要徹底廢掉冷承安,她如果不是剛才目睹一幕,知道此人的兇殘,還真不敢相信對方敢做。

“葉成,這煞魔,是不是失心瘋了。他要真把冷承安廢了雙腿,那冷家會將他當成不死不休的仇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他。”

“是啊。冷承安受到如此懲罰,應該足夠了。他還想廢了他雙腿,這也太過份。”

葉成道:“你們覺得這些就過份了?那是因為你們沒見過這煞神的可怕殘忍。當日若不是我父親見風使舵得快,只怕我早就坐在輪椅上。像他這種煞神,哪裡會怕冷家那種小實力。如果冷承安還不知道大難臨頭,仍以為自己厲害無敵的話,等待他的就是慘痛教訓。”

“冷承安蠻橫霸道慣了,人太輕狂。雖然他不懂做人,但是這個教訓太慘烈,看得我也不禁同情他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誰讓你作惡,偏作到這煞魔身上。”

那許軒此時也站出來:“你敢?”

“我知道你是國術高手,但是林州是法治之地。你若倚仗國術行兇,一定會受到國家的制裁。”

“就是。你國術再厲害,但是你知道軒的父親是什麼人嗎?它管的是什麼嗎?你別以為你會點國術,就天下無敵。”

“不錯,就算你國術再高,見到許軒的父親,都得低下頭顱。”

陸凡定定地凝著這個跳出來阻止自己的官二代,須臾說:“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在我面前說廢話,那我絕對不給許愛國面子!”

“切,口氣真大,你當你是誰?惹到許省長,他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你捏死!”

“凡事都有限度,你把冷少打成這樣。你該痛恨的,都已足夠。你再動手,那就是得罪了許軒,得罪了許省長!他那特殊部隊一出,你無處可逃。”

許軒也是受了鼓勵,道:“你不要嚇唬我。如果不想我父親出手,那你最好息事寧人,此事就到此為止。”

“嘿,你說什麼?我給你面子,你反倒認為我軟弱可欺了!什麼到此為止?這事輪到你一個小蟲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