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家王家駐紮的大本營主賬。

李宜年和王章看著桌上的立體地圖,指著自己的所在山嶺,以及和五毒寨之間的路徑,不時佈置著,臉上都多了一層興奮。

“範採臣明早就來到,他一來到,除了紫羅老毒婆,我們就不再忌諱其它人。他那‘防毒套裝’是他精心所鑽研,專門剋制五毒寨,一定非同小可。那五毒寨冥頑不靈,終要為得罪我們而付出血腥代價!”

“那老毒婆不自量力,以為這裡是她的地盤,那”地鼎底“的名額就必歸他所有,思想可笑至極。它最大的倚持,是用毒,沒有這個倚仗,我看她還怎麼上蹦下跳。”

兩人轉身回到茶桌前。

這頂帳篷是指揮室,雖然空間不大,但很安靜。

“從現在到明天早上這個時間段,我們只需靜靜等待,防止他們最後的狗急跳牆。晚上尤其是敏感時刻,她們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最適合這個時間段發起進攻。時間上我們有利,不用跟著她的節奏走。她們知道大難將至,才想著冒死一拼。所以,我們專注於防禦,不用出擊,待明早後援到了,一舉把對方血屠。”

王章對他這個也是認同,說:“今天晚上,他們有九成機率來偷襲。白天,五毒寨不敢出現。我讓他們個個休養生息,準備今晚的防禦大戰。我們在國術強者的數量,碾壓他們。”

或許是看到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兩人心情格外舒爽,說話的語氣也是豪邁不少。

作為李家王家的第二號人物,他們對於這種戰鬥前的壓力,還是感受到有些興奮。就好像一頭野狼,面前遇到一頭孱弱綿羊,充滿了收獲前的興奮。

“關鍵李內侍和全內侍安心歇息。今晚一旦開戰,就由他們全力牽制老毒婆,其它敵人,由我們收拾。他們兩位的力量是關鍵,如果他們能敵得過老毒婆,那此戰毫無懸念,怕他們被老毒婆的毒物所傷。”

“放心吧。他們兩位都是抱丹強者,那老毒婆雖然一身毒功,但是以二對一。就算不能將她殺死,要將她拖住或者打傷綽綽有餘。”

這兩位抱丹強者才是勝利的關鍵。如果沒人能牽制住那老毒婆,那在兵力上優勢再多,也沒多大的意義。不要說來一個範採臣,就算來十個範採臣,也改變不了這場戰局。

這場大戰,最能左右戰局的,就是最強的兩位。

旁邊有個貼身侍衛,說:“李內侍和全內侍之前說,對自己抱有信心。保證在戰鬥,把那個老毒婆生擒!”

家族裡為了這一次機會,幾乎譴出一半的實力,可以說對這次任務的看重。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王章對那貼身侍衛,說:“你去通知一下各個帳篷。白天對方不會來,讓他們充分休息,晚上對方會來偷襲,養足精神迎戰。”

“是。”

“還有,你去看看李內侍和全內侍有什麼需要沒有,前來告訴我。”

安排完,李宜年才又坐下,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

王章道:“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那‘五毒寨’今晚前來偷襲的話,我讓他們見識一下,怎麼偷雞不到蝕把米。對了,那個葉歸鋒說要幫我們逮一夥人,領著一支小隊出去了。你說會不會有詐?”

“根據眼線的彙報,前天的確有一支隊伍進入那大山了。而且我們的人有王永生作領隊,有著獨立的指揮,他想坑也坑不了。但是對他說的,進山之人可能是老毒婆的小兒子,有些不認同。”

在那個狹窄的凹陷處,華聲再次接到陸凡的電話。

“東面的那棵樹上,有一小瓶東西,你們把竹筒”鑽地蠍“釋放出來,用它餵食之。”

“有東西?”

他們來到一會,一直注意著山頂上的崗衛,有沒有看過來,還沒有好好檢查此地。

他掃巡一下四周,來到那顆孤零的樹下,果然看到樹頂的小瓷瓶。

“這人之前來過這裡一趟,所以早有先機地把東西留在上面。”

華聲三而二下,就把那個小瓷瓶取下來,開啟嗅了嗅,嗅不出味道。

“華聲哥,這是什麼?”

圍來幾人打量著瓶子。

“我也不知道,那人讓我們把此物喂養‘鑽地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