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我走樓梯,我慢悠悠的下到一樓,龍三在樓梯口等著我。

龍三衝我笑了笑,我也報以微笑。

龍三要了五千塊錢,還剩下七千塊錢。

出了酒店,龍三又喊住我,讓我不要和葛麗莎交往,讓我小心點。

龍三上車走了,我愣了一會,不知道他為什麼讓我小心,或許他知道葛麗莎什麼秘密?不過,葛麗莎這女人有點讓人琢磨不透。

老家來電話,說『奶』『奶』病重,我和父親連夜回了老家。

回到老家,『奶』『奶』沒什麼事,只是吃飯噎著了,一場虛驚。讓『奶』『奶』跟我們回去,『奶』『奶』死活不去,讓她去城裡生活,跟要她命似的。

睡到中午,吃晚飯,父親喊我去魚塘釣魚。

河水被汙染了,父親罵了兩句,嘆著氣說,以後老家沒法住了。

第二天上午搭上一輛大巴車,我們回鳥圍村。

我召集兄弟在樓頂開會。

包胖子氣喘吁吁地第一個跑上來。

“不急。”我說。

“我減肥。”包胖子喘著粗氣,“我它嗎的要減成你這樣的身材。”

“你要減成我這樣,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我看著一群飛翔的鴿子,“對了,胖子,問你一個問題,你說這群鴿子在天上飛來飛去,和舞蹈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鴿子在天上飛,其實就是在跳舞。”

“好,那放鴿子的人和這群鴿子有什麼關係?”我接著問。

“放鴿子的人?和鴿子?是什麼關係?”包胖子『摸』著後腦勺,“哎,你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放鴿子的人和鴿子,有沒有舞蹈關係?”

“怎麼會有舞蹈關係?”

“沒有嗎?寧小楠告訴我,放鴿子的和鴿子,這兩者有關係,但她不告訴我是什麼關係。”我說,“是不是跳舞的時候,男人就是那放鴿子的人,女人就是那群鴿子?”

包胖子撓了撓肚皮,“這問題有點高深了,哎,他們來了。”

羅大喜,二喜,還有錘子,餡餅,涼粉,羊眼,狗蛋,他們從另一個樓頂跳過來。

小豆子跳不過來,羅大喜拿了一塊木板搭過去,他才過來。

“東哥,鳥圍村不能拆。”狗蛋說。

“是啊,不能拆,絕對不能拆。”羅二喜說。

“怎麼不能拆?”我看著翱翔的鴿子。

“要是拆了,我們去哪?”羊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