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四隻腳走路的,左妖應該能懂得斯芬克斯需要什麼。

所以客人就交給它招待了。

明天中午,除了幾個同佑佑親近些的且有留在島上再玩兩天的意圖的人,其餘人等都會被送回陸地。

所以,在篝火晚會也結束了以後,大家紛紛散去休息。

極少數還有繼續喝酒蹦迪的打算,被人以不贊同的目光與敬佩的目光相送,笑嘻嘻地走了。

韓越終於等到了和佑佑獨處的機會。

他洗漱完畢,呆愣愣地坐在窗邊,看上去確實很像傻了。

“你在晾頭髮嗎?”

帶著水汽的佑佑走過來,摸了一把他的臉。

【是的。】韓越說。

佑佑挑眉看他。

可能是這個表情對佑佑來說難度太高了。

反正韓越笑場了。

【你可以教我嗎?】

韓越笑完以後,這樣說道。

“我覺得你說得挺好呀。”

佑佑掐了一把臉蛋。

說得挺好的就不用教了。

韓越不說話。

他低頭亂蹭。

“嗷。”佑佑忙抵住他的額頭,“你頭髮還沒幹哎。”

韓越悶悶地應了聲:“哦。”

仍然低著頭。

佑佑蹙眉,捏著他的下巴把人臉抬高。

韓越垂眸避開佑佑的眼神。

這表情真難看。

好像她虐待他了一樣。

佑佑啵唧一口,親在韓越的鼻子上,然後喊了一聲:“蘇蘇。”

韓越目光一抖,顫顫地爬上佑佑的臉。

雖然答應了,但是佑佑很少這麼叫他。

人前不叫,他也不會讓她在人前這麼叫。

但是人後,佑佑也常用你我他,或是乾脆省略了。

所以韓越聽到佑佑喊蘇蘇的機會寥寥無幾。